想到这里,我继续踮着脚尖向里面看去。说真的,虽然以前也有过偷窥妻子被别人玩弄的事情,可是和这次还是不太一样的。小李和妻子以前的那几次都是我刻意安排,可这一次不同,这完全是我事先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妻子居然就这么被一个不属于自己老公的男人肆意凌辱,这种感觉让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滋味。
起先的时候,我是很生气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似于愤怒的情绪。毕竟,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侮辱了,任凭谁都是无法接受的。可是当我打定主意不想惊动他们的时候,反而却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我兴奋得有些发抖。
我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看妻子被别人凌辱的变态嗜好啊?这种突然从心底冒出来的想法吓了我一大跳。我连忙下意识地自己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自己在安慰着自己。这只不过是我想实验一下妻子都药力的抵抗程度罢了。我的心理在矛盾地翻腾不止,可是屋子里的老张可没有片刻的停止,他在我妻子身上买力地折腾着,这难以想象,平时还算是一本正经的他现在也会这么急色,看来,大家经常传诵的一句俗话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还真的是没错啊。
妻子依旧是睡得很死,她完全没有想到此刻自己的上身已经完全的被另一个男人给全部占领了。雪白的体上满是老张在激动中流出的口水。说实话,看见妻子在昏迷中就这样被别人玩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还真有些愧疚的感觉。
可是这种愧疚的感觉并没有在心底维持多长时间,最后它还是被我另外的借种大计给打消了。没关系,我会在外面看住的,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我会阻拦住的。为了我的孩子,老婆,真的委屈你了。我在心里一边劝慰着自己,一边竭力的压抑住我因为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仔细地继续看着。
老张依旧是在妻子的上津津有味地吃着,那副爱不释口的样子甚至让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有些恋母情节。要不怎么会在妻子的房上吮吸了那么久却还是吃得如痴如醉的样子呢。
这时候,他揉搓在妻子另一个房上的手也有些变化。他把大手从妻子雪白的房上抬起来,开始用拇指和食指在妻子还有些干瘪的头上轻轻地搓弄着。
他的手刚从房上抬起来,我就看见妻子粉嫩的房上已经印上了几个血红的手指印,衬着妻子白皙的房,显得异样地让人血脉喷张。
老张一边滋滋地吃出声音,一边快速地两个指头在妻子的头上旋转。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整个手掌都开始轻微的颤抖。好象妻子的头上带着电一样让他的手有些酥酥麻麻一样。那种如痴如醉的感觉却又看得我更加开始矛盾自己的情绪了。
半晌,他的手指的动作开始轻缓下来,只是轻轻地来来回回地在妻子房上滑动着,不时地,还托着妻子高耸的房抖动几下。弄得妻子半只裸露的空气中的子来回地颤抖不止。连我的心都开始随着妻子的房而上下剧跳。
吃了好半天,老张终于从嘴里把妻子另外一个房吐出来。开始用舌尖儿在头上小心地舔弄着。妻子的房刚丛老张的嘴里弹出来,我就发现,在一口有些粘稠的唾中,妻子粉红色的头已经是明显地胀挺了起来,在她山丘一样的部上形成凸起的一点。
看来甲苯错噻唑并不是完全的麻醉药剂,它只是能让人在神上形成一些短暂的麻痹状态,可是在体上,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还是会有些明显的反应。
看着妻子肿起的头,我对于这种药物的效力又有了一些认识。
老张又继续在妻子的上半身玩弄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妻子的房上移开,他开始更加大胆地慢慢地下去,半天,才从她修长的两条大腿之间伸进去。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个耸起的丘。真是想不通,妻子明明穿的是布料厚重的牛仔裤,按常理说,这么隔着裤子弄,本就不会有些特别的手感的,也难为老张能的那么投入,就好象妻子已经完全的裸露一样,他的手在上面已经开始滑不留手了。
他的手开始越来越用力地在下面扣挖着。而舔玩妻子头的舌头也开始从头处逐渐上移,一直舔到妻子依旧熟睡的脸上,顺着他舔弄的轨迹,一道明显的唾线就流在妻子白皙的皮肤上,在屋子里灯光的反下,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最后,老张的大嘴停留在妻子红嫩的嘴唇上,他贪婪在上面用力地亲吻着,从嘴唇交接的缝隙中,我甚至能看见他的舌头在死命地撬动着妻子的牙关,想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妻子嘴里。
可是最后,昏迷的妻子还是依旧紧紧地闭合着,老张长时间的努力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开始转移阵地,不过,最后,他还是有些留恋地在妻子红红的嘴唇上又重重地吸了几下才作罢。
他的舌头又开始顺着妻子的脸上向一边滑,很快的,妻子红嫩的面颊上又被他的口水噙湿了。看着那些有些让我恶心的口水,我下定决心,回家一定要把妻子的全身都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老张的舌头最后停留在妻子的耳朵上,他居然把妻子整个耳朵都含在嘴里。
好象妻子的耳朵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吃得口水纷飞。还不时地,把妻子厚厚的耳垂咂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老天,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把麻醉药拿出来后,老张会误解我想玩一些迷奸之类的游戏,看着他的举动才知道,原来这些日本a片中常见的变态技巧他居然还乐此不疲地玩得熟练无比。一看就知道,平时,他没少受这些a片的熏陶。
看着里面的一切,我开始有些后悔了。我的原意是想实验一下妻子对迷药的抵抗程度,同时,我也有些顾忌,不想把这件难堪的事情闹大才这么纵容老张对妻子的戏弄,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已经做得越来越过分了,说实话,虽然这些对妻子的侮辱是有些让我情绪兴奋。可在这些兴奋的同时,还是带着一些浓浓的酸意。再加上对妻子的愧疚,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准备要去制止这些变态的行为。
可是,就当我想去制止的时候,可能是老张正在扣挖妻子下体的动作有些重了,妻子突然在昏迷中发出一声啊的呻吟。这一声,把老张吓了一跳。他马上停止了所有的举动,飞速地从妻子身上跳下来,有些心虚地看着她。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举动。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这让我对于我的借种大计又多了几分信心。毕竟,人在昏迷中接受做爱,受孕的几率低得惊人。如果两个人做爱,女方没有产生一定的高潮的话,那么子就很难通过道的收缩到达子,这样的话,受也就无从谈起了。
看来这个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可是她还是能对一些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而且,只要大哥努力一些,就完全可以让妻子产生剧烈的高潮的。以妻子在高潮中那种道强烈收缩的情况来看,挤压的道内壁完全可以在妻子昏迷的状态下把子顺利地抽到子里。我的计划并没有任何失误的地方。
现在要关心的,就是妻子对于这种睡梦中剧烈刺激的反应的底限是什么?到底多大的刺激才能把她刺激醒转过来。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要知道我可不想在大哥正帮我借种的情况下,妻子突然醒过来。那样的话,我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自己要去制止的念头,继续把头探在窗上,仔细地向里面看去。
老张傻傻地站在旁边看了妻子好半天,看来刚才的惊吓把他吓得不轻。好半天,他才又小心地把手放在妻子的脸上,又仔细地在她鼻间试探了一会,这才又放心把身体重新压在妻子身上。
这次的玩弄,老张,没有了别的多余的举动,他直接把手从妻子两腿之间进去,隔着裤子开始着她大腿的内侧。最初的腿夹得紧紧的,可是在老张上下左右的抚下,我竟然发现妻子的腿开始有向两边打开的迹象。看来,药物虽然让妻子的大脑处在昏迷状态,但是身体上受到的刺激,还是能让她不由自主地作出一些本能的举动的。
老张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大拇指,顺着妻子胯间小小的凹进部位就扣了进去,一边扣着,拇指还不停地来回转动。
受到这样的刺激,妻子的双腿明显地有一丝剧烈的颤抖。可惜老张的脸正伏在妻子的部没有注意,而我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下子,我更放心了。对于甲苯错噻唑的药效更是心满意足。看来,这种药物真是好东西,怪不得有时候警方也会用这种药物来配合对罪犯的审问。它确实是一个能让人满意的东西啊。
这时候,随着老张上下夹攻,妻子明显地已经在昏迷中进入状态了,两腿开始完全地打开,整个下体都暴露在我眼前。也能让老张扣挖她下体的手指可以自由的那个凹进去的部位上扣弄不止。甚至,隔着厚厚的裤子,我已经能看出来妻子道的那个部位已经开始有些湿了。
这时候,老张突然从妻子身上起来,急匆匆地向我站的那个窗户踱过来。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