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了没多大一会儿,门铃就响了。我一个高蹦出去,急忙推开销把门打开。
大哥依旧是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外。看见我以后,脸上的表情更是显得有些扭捏不安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说一些多余的话来刺激他,干脆就装做还是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的神情和他笑着说:来了,大哥。快……快进来啊!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进屋里。
看样子,大哥虽然人来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他一边被我拉着走进屋里,一边嘴里还说着:我……我,唉!真是别扭啊。这……
好了,大哥,别想那么多了。我打断他的话,对着他劝道:就这一次了,你就帮弟弟这最后一次了。啊。
随后我没有更多的迟疑,生怕事情会有什么意外的变化,就干脆一步到位,拽着他的手,就把大哥推到卧室里。
开门一看,大哥明显地愣了一下,床上妻子正一丝不挂地卧在那里。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她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虽然她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可是身子却在床上扭来扭去,连床单都被卷得皱皱巴巴的。整个身体好象一个美女蛇一样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大哥没有想到我这么彻底把妻子脱得一干二净。而妻子白嫩诱人的侗体明显把大哥吸引了。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一条明显的唾线顺着他的喉咙一直滑到他上。
我假装无意地向他下面看去。发现大哥裤档上很明显地高高地鼓了起来。看来,妻子身体的魅力确实是无以伦比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不被她这种完美的身躯所吸引。
我没有再在房间里误事。便又推了大哥一把,把他推进去。然后就悄悄地关上了门。
门关上以后,我闭上眼睛,有些心酸地靠在墙上。我想,这种事情无论我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的。说真的,只要一想到妻子的身体上正趴着别的男人,马上的,就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和酸意充斥我整个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我自己在劝自己,只是帮我借种的,又不是妻子真的去偷情了。干嘛还这么想不开呢?妻子没有背叛我,事情一过,她还是我那个温柔可爱的老婆啊。想了很久,虽然我依然不能放下心头这个有些矛盾的包袱,可是,不管怎么说,一想到不久以后,我就可以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外面玩耍了,心情也变的好了许多。我勉强在脸上拉出来一个笑容,抬步准备离开了。
哦……一个拉得长长的叫声却叫我的脚步停住了。我的房间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如果不是发出很大声音,是很难传到外面的。
怎么回事?我有些奇怪听着这个叫声,因为发出这声叫声的不是妻子,反倒是大哥的声音。
我有些奇怪地再次把门拉出来一条缝隙向里面看去。
啊?屋里满眼靡丽的春光,令我完全没有想到,我差一点就惊叫出声音来。
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到床上了,他上衣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可是下身却完全的赤裸着。裤子被甩在墙角,内裤虽然还有一角挂在他脚腕上,可是整个下体已经是完全地一览无余了。
我惊异的不是这个,而是妻子的动作: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脸上是一副饥渴到极至的表情。从喉咙里急促地发出一阵娇滴滴的哼哼
声。而她的嘴,她的嘴里正含着大哥那个已经完全坚硬到象铁棍一样的。
老天,不会吧?我惊异地在心里喊叫着。虽然妻子和我做爱的时候并不排斥口交一类的动作,可是她每次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在头上吮吸着,哪象现在,她已经把大哥几乎所有的都吃到嘴里了。这实在叫我很难想象的到。
说真的,我现在虽然已经逐渐地能接受一些妻子和别人上床的场面了。因为那毕竟还是有一个借种作为挡箭牌来安慰我自己。可是,我却看到现在连那个东西,妻子也含了,这时候我的心情还是会难以抑制的有一些酸意的。
和小李的多少次借种,妻子都没有做这个动作。可是这次,唉!我有些痛恨自己了;干嘛要给妻子这种效果这么强烈的催情药呢?现在可好,我……我……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才好了。
不过妻子可没有我这么多矛盾的心情,她依旧是吃的忘乎所以。看来,药物已经完全地把她控制了,现在的妻子就象一个发情机器一样,满心除了交媾,什么事情都融不下了。
她一只手在大哥的胯上着,一只手还捏着大哥的卵蛋,好象玩弄一对球一样在手里轻轻地捏着。而嘴里咕滋,咕滋的唾水声不时地从大哥的棍上传出来。她的头猛烈地上下摆动着,带着她的长发在大哥光溜溜的下体上来回飘荡。整个情景都显得荡到了极点。
其中还有几下,妻子吃得实在是太猛了,可能是整个头都卡在她喉咙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呃,呃的干呕声。还有一些舌分泌出来的酸水一直淌到部。但是一些唾还粘粘连连地挂在她唇上,是她的嘴和部都连成一道一道的丝线。
可是这些呕吐本不能阻止妻子对于棍的渴望。她依旧顽强地再次把它含到嘴里,还是深吃到整个都连没入。除了漏掉在外面的两粒蛋蛋吃不进去以外,其余的整个她都恨不得都吞进了肚子里去。
而大哥的表情早就已经扭曲变形了,他眉头完全地锁在一起,眼睛紧闭得连睫毛都缩到眼里。一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不时地从他嘴里发出的一阵舒畅淋漓的吼叫声让我知道;这时候的他绝对是处在兴奋的高潮边缘。
我甚至都开始有些羡慕他了;毕竟,妻子这么深入的口交,是连我都没有享受过了。可是今天,在药的刺激下,妻子居然和那个东西当成一个她极度渴望得到的宝贝一样,吃的是那么津津有味,口水纷飞。
妻子吃着吃着,突然有一下,把大哥整个都吞下去,而且,还明显地把嘴巴收紧了,从她两腮间不时的有些鼓起来看,妻子口中的舌头应该是在不断地在棍子上舔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