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等吾亲自来,你且抱着昶儿先。”
羊流儿急声喝止,这让王丹已伸出去了的手,又缩了回来,很听话地站起来,从羊流儿手中接过正在犯迷糊打着瞌睡的王昶。
“来,让吾眙下,莫怕莫怕!”
羊流儿有些激动,缓缓蹲下来,也不掀起,只是伸手探进孩子的裙装下面,只消两下,她就确定了:是自己的儿子没错!
原来,羊斟从一出生,有就两处与众不同的地方:他只有一个**,并且在右边的屁股上,有一粒小痣,
而不让王丹看的原因,不仅仅是怕他的单**的事被王丹知道,更重要的是,她清楚地知道,羊斟的父亲,另有他人,而那人,也是单**的,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种事,也能遗传!
所以,她也一直让孩子跟她姓,至少这样,她心里稍微有一点心安。
“孩子,听着:吾系你哋母亲,你不叫偃季,你叫羊斟———哦,叫王斟,呢位系你父亲,快点叫人啦!”
到底是血缘深厚,羊流儿抱着羊斟的手,颤抖着,眼泪也不停地往下掉,轻柔无比地说道。
“吾不认识你哋!吾要返回!从从,你系宾度?”
羊斟还是一番挣扎,很不情愿,想要逃跑。
“先生,大公子的新衫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去买男童装的小姑娘已经交了任务,浑夕把新装拿到王丹面前,展开问,“颜色、样式可还中意?”
“不错!快交给夫人,由她亲自换装吧!”
王丹看到羊流儿正不知如何个爱法呢,就把这件拉近亲情的事,直接委托给了夫人,由她亲自操作。
王昶此时已经睡得更加来劲了,头歪到一边,口水也流了一溜,把包裹着他的小薄被单的被头,都被洇透了一片。
“斟儿,来,你系个男仔,快点换衫啦!”
羊流儿从浑夕手中拿过那套新买来的天蓝色童装,贴在自己的胸前,展示给羊斟看。
羊斟又硬躲了几下,再一次被浑夕坚实的腿部给挡住了。
突然,他停止了挣扎,小脸往上面扬着,鼻翼一动一动的,闻着什么,然后,顺着味道,他的眼神,转移到了王丹屋中的桌几上后,定住了,放着光!
那里放着几盘羊流儿最爱吃的糕点。
“快!浑夕,快点落果盘糕来俾斟儿食!”
羊流儿顺着羊斟的视线,确定这孩子是被这糕点给吸引住了。
小孩子到底是贪吃的,更何况这个糕点的味道,是羊斟从娘胎里带来的“口味”,更是吃得香甜。
羊斟很快就把手上的糕点给吃完了,然后笑眯眯地冲着羊流儿说:“娘!从从姑娘话俾吾,如果宾个俾吾食着呢种味道的糕点,就叫宾个‘娘’。”
羊流儿激动地抱紧了羊斟,点着头应道:“好好!你中意食几多就食几多!为娘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