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舅妈跟你说,在这个年代,我们要选择性的迷信。他说你好的,比如说蟾宫折桂,那就一定是真的!至于他说的什么鱼目混珠,你就不用管了,估计这小师傅真的是学艺不精吧,这个灵验程度一阵一阵的。”
阮栀被舅妈逗笑了,用力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倒是唯一得到一支中平签的季一轩,在后面嘟嘟囔囔。
回家路上,阮栀就把这件事当玩笑一般和盛淮景说了。
盛淮景也让她别多想,相信自己能蟾宫折桂就行了。
放下手机的盛淮景,出房间门就看到了盛母,随口问道,“你之前说感慈寺很灵,是不是?”
盛母正端着下午茶甜点要去花房呢,闻言顿住脚步,“对啊,感慈寺的智觉大师可厉害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怀了星星,一去就被他看出来了。”
“那阮阮今天去感慈寺,给她解签的小沙弥可不太熟练。”盛淮景开玩笑道。
盛母也没放在心上,”底下的小弟子吧,又不是每个都能像智觉大师那样,是个高僧。对了,你邱阿姨带着女儿来了,和你一个学校,名字好像叫竹茹,你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
说是这么说,盛母也没想过儿子会答应。
果不其然,盛淮景眼也没眨,直接拒绝了。
除了儿子带回家过那个乖乖甜甜的小姑娘,就没见到儿子对哪个女生有过兴趣。
盛母一边走一边感叹,还好有个阮栀出现了,不然她真的会考虑儿子是不是性向有点问题。
进花房时,邱寒雁正站着看架子上的一盆月季花,她带来的女儿安静端庄的坐在藤椅上。
见到盛母回来,邱寒雁笑着转头,“筝筝,你这花怎么秃了一个花枝啊?”
邱寒雁是极为明艳的长相,只是因为一些事,常年郁结于心,眉眼间不免有了些哀愁之意。
盛母将点心碟放在小桌子上,没好气道,“别提了,还不是小景那个家伙,给女孩子送花都薅到我花房里来了。”
邱寒雁有些吃惊,“你不是说,小景一直对女孩子没什么兴趣吗?”
“那姑娘可不一样,我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盛母摆摆手,不再多谈,“来,这是我们家李婶新学的几种小点心,吃吃看,味道怎么样?竹茹是吧,别客气啊。”
邱寒雁坐下,和盛母开始边吃边聊。
话赶话时,还谈起了邱竹茹,“别说,要是能和你做亲家就好了。竹茹现在一天天长大,我都已经开始发愁她未来的婚事了。”
盛母失笑,“你这养女儿确实该费心点,竹茹长得好看气质又好,配什么男孩子不行。再说了,姑娘又不是非得嫁人,自己能挣出事业来,比什么男人都靠谱。”
邱竹茹只是坐在一边温婉恬静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