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马谡脑袋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直勾勾盯着赵云,急切的问:“老将军,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不如把他一起烧了吧……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如果瘟疫爆发…”
“再前面!
“可是他又得了瘟疫,放出来危害极大……”
就是这句!
马谡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有一计,或可不费吃灰之力拿下陇右五郡!
赵云大喜:“幼常,是何妙计,快说与小将我听一听!”
马谡嘿嘿一笑,忽然卖起了关子:“秘密!”
“…”
“竖子,可恶!可恶至极!”赵云气哼哼拂袖而去。
……
郭淮服下药丸后,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身体表面出现了许多红色的麻疹看起来格外吓人。
很快,牢房里的狱卒也纷纷感染了瘟疫,且很快死去。饶幸得了瘟疫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两个人的脸皮都犹如鬼脸,斑白相间,看上去很是疹人活下来两个人里,一个是郭淮、另一个是那个医工。
好在,疫情虽凶猛,却被控制在监牢那片狭小的范围之内,没有向外传播。
但士兵们不乐意了,不断有人请命,请求烧掉监牢,将里面剩下的人全部烧死,将瘟疫消灭于无形。
这种每天提心吊胆与瘟疫近距离相处的日子,他们受够了赵云也顶不住压力来劝谏:“幼常啊,把那郭淮烧了算了,再拖下去,士兵们会哗变的。”
马谡蹙眉沉吟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很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那好吧。’
“此事就由老将军你负责。
说着,又对赵云耳语了几句。
赵云虽不明白马谡要他这么做的原因何在,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大踏步离去。
既然马谡都同意了烧掉郭准的提议,事情就迅速落实到具体执行人身上赵云带着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士兵,走进到处都洒满了石灰的牢房,将奄奄一息、垂而不死的郭淮用被子包裹成木乃伊,抬到城外一处僻静的地方。
丢在一个巨大的木柴垛上面。
一切准备就绪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点火焚烧,见证郭准的死亡,然后回去复命。
赵云并未来到焚烧现场,只是简单吩咐了两个士兵一句,就骑着马走了两名士兵点燃木柴后,立即躲得远远的围观。
木柴是事先堆好的,为了确保能把郭淮烧成灰烬,柴垛中空,四周垒得严严实实,足足堆了一人多高,宽有两丈多,最底下的木柴上还涂抹了松脂,黑水等易燃物。
火是从柴垛低下开始燃烧的,一开始火势很小,青烟滚滚。
两名士兵跑出去五十多步,这才回头去看就在两人转身跑出的时候,躺在柴堆中的郭淮迅速从被褥中出来,再将被褥卷成圆筒状,而后轻盈地跳下柴垛,如狸猫一般打了个滚,卸下力道而后蹑手蹑脚躲在远处一块大石头后面,嘴角微微上扬。
成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郭淮,果然福大命大。
非但得了瘟疫+风寒没死,还逃出生天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