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不开心了,嘟着小嘴,“木有,我才木有尿床咧。”
墨锅锅真讨厌,她又不系爱尿床的宝宝。
上次尿床是因为奶奶喝多鸟,昨天没有喝奶奶,当然不会尿床惹。
这一刻,墨临渊觉得很是头疼,抬手捂住了额头。
想着自己还要保护这个丫头七年,突然觉得很头大。
狗皇帝肯定也知道这丫头难缠的厉害,所以想让她来折磨他。
“墨锅锅,你肿么了吖?系不系头疼鸟。”
就算墨锅锅说她尿床,她还系很关心他哒。
“你现在只要离开,我就好了。”
“为什喵吖?”瑶瑶歪着小脑袋,很是疑惑,“为什喵瑶瑶离开就好了咧?瑶瑶又不系大夫,不能把头疼带走哒。”
她稚嫩的话语让少年的额头滑下三道黑线,很是无力。
什么是对牛弹琴,他真的是有着深深的体会。
干脆扔出去,他的耳根子就清静了。
就在他准备付出行动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墨锅锅,你刚刚系做噩梦了嘛?”
娘亲说啦,做噩梦系很恐怖哒,她一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墨锅锅。
她要让墨锅锅打倒噩梦。
墨临渊的身子蓦地僵硬,脑海中也不经意地想起了梦境中的一切。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母后了。
许是昨晚在跟狗皇帝说了那些话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到母后死去的那一天。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后临死前的话。
他是太子,就要担负起太子的责任。
现在只要等七年,他就可以回去了,那些想要对付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少年的神情突然变得冷厉,双手也下意识紧紧握住。
“痛痛。”
瑶瑶的小手还放在墨临渊的掌心,他这么一握,瑶瑶疼的发出了喊声。
少年回过神,连忙松开了掌心。
瑶瑶的小手又白又软,这么一捏,出现了一道红印。
“墨锅锅,要呼呼。”
看着小奶娃将小手伸了过来,少年抿了抿唇,将视线移开。
“我不是你父皇。”
所以他没有这个义务。
“可你系我的墨锅锅吖。”
小奶娃眨了眨明亮的紫眸,突然一头钻进了少年的怀里。
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少年怔了一下,就想将她推开。
他的手刚放在她的小肩膀上,小奶娃一句软绵绵的话,让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墨锅锅不怕,以后瑶瑶陪着你,不管系现在还系以后,瑶瑶会一直陪着墨锅锅哒。”
软萌的声音透着坚定,可想而知她说这句话的认真。
奶娃娃紧紧抓住墨临渊的衣服,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句。
“瑶瑶以后都会陪着墨锅锅,不会跟墨锅锅分开哒。”
想到有一天会跟墨锅锅分开,她就好伤心吖。
所以她一定一定不要跟墨锅锅分开。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句话像一股暖流传遍了他的全身。
因为噩梦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也在这时渐渐有了温度。
可讽刺的是,说这句话的人,是他一直仇恨的狗皇帝的女儿。
虽说狗皇帝说了会为他保住太子之位,但是,他也答应替他保护这个丫头,两人之间是交易。
这样的交易,并不足以让他对他的恨意消失。
少年低头看了眼在怀中拱来拱去的小奶娃,神情情变得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