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头一听便脸色大变,“你说什么,你给春杏了!哎呀你糊涂啊。”话音刚落,老丁头就追出去,但是街上早就不见春杏的身影了,老丁头又赶紧的跑去姜家,这才找到了姜二娘。
“春杏,快把地契拿来,那不是给你的,那是姜离的。”老丁头累的气喘吁吁,语气却是非常严肃的。
“什么地契,我不知道,你老婆在家呆傻了吧,把地契给谁都不知道了吗?”姜二娘非常欠揍的说。
老丁头急的是一头汗,“春杏,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那地契不是给你的。你以前丧尽天良虐待大丫还不够吗?她好不容易独立出去了,靠着自己的双手买了一块田地好自力更生,这个你怎么都能抢……举头三尺有神灵啊!”
姜二娘脸立马黑了下来,“你骂谁呢?我看你家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你儿子去城里赌博,人家都说赌博的人非得家破人亡不可,我可一定得好好活着,好睁着眼看你们家,是怎么个家破人亡法。”
老丁头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
这时,那地契忽然姜二娘的口袋里滑了出来,老丁头眼疾手快的刚要去抢,却被姜二娘一把抢去,一把塞进了衣服里。
是的,直接塞进了衣服的里,就是胸的位置。姜二娘放好之后还特意挺了挺胸,“有本事你来抢啊?来呀……”
老丁头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他气的手也哆嗦,身子也哆嗦着,半响才蹦出两个字来,“娼…妇!”
说着老丁头转身就走了,他将这事告诉了村长,两人又一起去了姜离家。
姜离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见到村长和老丁头来了,姜离赶紧洗了洗手,“村长,丁叔快里面坐。”
“姜离我对不起你……”老丁头一见姜离就开始哭。
“发生什么事了?”姜离不解的问。
老丁头便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说给了姜离听,老丁头本以为姜离听后会很生气,但是却意外的看见女孩很平静。
然后说,“没事丁叔,这事交给我,我来跟她要。”
老丁头愣了下,姜离的反应也太……平静了点。
“大丫啊,不是我说你二娘坏话,你二娘那个人实在是……哎……”老丁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没事丁叔,这个事就不劳您和村长烦心了,交给我就行。”
老丁头也实在没辙,昨天村长一给他银子,他就马上拿去城里将房契赎了回来。现在他是要钱没有,要地也没有,就是觉得自己实在太对不起姜离了。
“大丫你放心,我刚刚也和村长都商议过了,如果你二娘执意不给,那我和你就去县里报官,村长给我们作证去。”老丁头说。
村长也点了点头,“是啊大丫你不要担心,到时候我们仨一块去,那地契是你的,怎么着也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