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女官道,“你先回去,我和驸马随后就到。”
“是。”
女官说完便退了下去。
盛长川看着洛初,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
“国主不是出宫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据说是突然有紧急军务要处理,便半路折返了。”
洛初也是听沈音容说的。
“原来是这样。”
盛长川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在花园里被宋清芸缠上的事情。
他本来是很着急摆脱她去办事的。
但是后来一个脸生的小女官过来,偷偷递了个纸条,上面写着[事情已办妥]
他能认出来,那是沈清流的字迹。
所以,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就没赶走聒噪的宋清芸,将她留下来做了一个目击证人。
洛初看着他,关心的问道,“你是跟我一起去见母后,还是自己坐这里歇一会儿?”
“我跟你一道去吧。”
“好,不过你累了跟我说。”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要随意的逞强。”
“公主,你适可而止一点。”
盛长川扶额,无奈的说道。
大殿上。
万玉烟一脸怒色的坐在金灿灿的皇位上。
她看着跪了一地的侍卫,怒声道,“你们竟敢在白日饮酒,还看丢了犯人,还是重要的敌国犯人,你们自己说,要掉几颗脑袋才够罚?”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
“饶你们?你们这群草包,留着你们也是没用,还不如都给我死干净!”
“国主,我们也是被人陷害的,谁知道那个姓沈的厨子会下药啊,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官,她拿着您的令牌,出入天牢自如,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万玉烟挑了挑眉,“什么女官?”
“她蒙着面,我们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不过她拿的令牌,确实是您的没错。”
侍卫们仿佛见到了一丝生机,赶紧开口拼了命的为自己解释。
“胡说!我的令牌从未赏赐给任何人,一个小小的女官又怎么可能得到我的令牌?”
“国主,我们真没撒谎,那块令牌就是您的呀。”
万玉烟身子后仰,靠在了软垫上,作头痛状。
“母后,您是不是忘了,那块令牌您赏给我了呀。”
殿上的众人立即朝着大殿门口望去。
只见洛初和盛长川正站在那儿。
洛初笑意盈盈的看着万玉烟,“母后,您找我?”
“嗯,初儿过来。”
万玉烟对她招了招手。
她立即提起裙摆走了过去。
“初儿,你刚刚说那块令牌我赏给了你,是真的吗?”
“是呀,母后忘了,就是儿臣十八岁生辰那天,您连同生子丸一并赏给我的。”
“你要是不提,我还真的忘了,那现在令牌可还在你的身上?”
万玉烟问道。
洛初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