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乌青早就不想给白姑娘送豆花了,是二虎在后面一直撺掇着。二虎让他送,还让他每天在白姑娘房里呆一会儿再回来。
白姑娘是无辜的。乌青不想将白姑娘当枪使,那样对白姑娘不公平。
何况白姑娘对他,又总有那么点意思。他心里只有卫月儿,他不想和白姑娘走得太近,免得伤了这好姑娘的心。
因而乌青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二虎在心中叹气:少将军啊!少将军!卫月儿略使一小招,你就乖乖投降了!你啊你!你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威风呢?哪去了?
果然男人一遇到喜爱的女人,那智商就为零了。
削完竹签,天色不早了,吃过晚饭。石头三棍魏启磨豆汁儿做豆腐,乌青陪着卫月儿卫雨冬阳几个串糖葫芦,糖葫芦串完,卫月儿让乌青把她抱到锅边坐着给糖葫芦滚糖浆。
两人坐在锅边,肩并着肩。
卫月儿手把手教乌青在糖泡泡里滚糖葫芦,这次真是手挨着手了,还是卫月儿主动的。
卫月儿手点着乌青的大拇指和食指:“对,就是这两根手指捏紧,轻轻地慢慢地一点一点转,让糖泡泡均匀裹到糖葫芦上。对,就是这样。”
乌青看着卫月儿,眼里的笑意和爱意藏都藏不住。
两人在那有说有笑,好不亲密。乌青早把二虎对他的谆谆劝诲忘得一干二净了!
冬阳卫雷卫雨几个还是很高兴的:这阿姐脚受伤了,正好让乌青哥多照顾照顾,这样不就加深感情了!乌青哥不就成姐夫了!
他们几个,压根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只有二虎看着连连摇头,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少将军少将军,你说好的冷淡呢?说好的理智呢?哪去了?
第二天开市时,卫月儿说她的脚己经能下地了,但不能久站。乌青遗憾又不能再抱她了,不过在铺子里抱来抱去好像是不太雅观。
乌青也不揭穿卫月儿,他将她安顿在长条案后的椅上坐好,他在铺子里招呼客人,给客人端豆花。
看看到时间了,冬阳端了条盘给润福祥的白琴师和其它客人送豆花。
过一会儿冬阳回来了,乌青问:“还有没有订豆花的?”
冬阳说:“有,还要十三碗!”刚刚冬阳过去,送了七碗了。
乌青取碗舀豆花舀卤,冬阳告诉乌青和阿姐:
“乌青哥,白琴师问你了,问你为什么没去?“
乌青没说话,卫月儿问:“你怎么回答的?”
冬阳说:“我说阿姐脚扭了,铺里忙不开。乌青哥在铺里帮忙。”
卫月儿问:“她还说什么了?”
冬阳说:“她还问你脚扭得厉害吗?几天能好。”冬阳说:“她还挺关心你的。”
卫月儿撇撇嘴,心里想:她哪是关心我,她是关心乌青什么时侯能去她那儿吧?这一天没去,就问了。果然是十分关心啊!
卫月儿心中的醋意又上下翻腾。
冬阳端了豆花走了。卫月儿小声跟乌青说:“你那小美人问你了,你心里特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