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质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不是霸气也不是傲气。但又好像什么都有。
待他回了家,给自己喂养的八哥投食,一边喂,一边教八哥:“南爷~南爷~”
八哥吃了点粮,抖抖翅膀,第一次亮了嗓,叫了声:“汪~”
南霸天笑:“老子教你学好多天南爷,你个小东西,倒听外面的狗叫学会汪了!
八哥又叫了几声:“汪~王~旺~旺~”南霸天笑:“还汪王旺旺呢!“话一出口,他忽然明白了:卫月儿那男人是大将之风王者之气!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南霸天不禁对卫月儿这男人也有好奇。
曹家旺一伙坐上驴车,往盘坑屯方向逃窜。车驶出好一段路,瞧见没人追上来,这十来个人才敢出声:
“妈呀!今天这小命,差点交待在这儿了!”
“就是就是,还好咱跑得快!”
大家相互看看,一个个都鼻青眼肿的。二虎手下的人,下的是暗手,打得是内伤,让你痛,痛得难受,还痛得说不清哪一块痛。好像哪都痛。
南霸天一伙,拿木棍招呼,敲得是外伤,肿一块青一块正常,痛的是表面。
这里外一起痛,再壮的汉子也直哼哼。就有人将这怨气,冲曹家旺而来:
“家旺,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办的这叫啥事?害兄弟们跟你白白挨打。”
“就是,还他奶的连着挨两回打。跟上你吃香的喝辣的没赶上,这他奶的挨打还凑堆了?”
“你说你也不了解清楚啥情况,你就带咱们来找人。这是随便就来的地方吗?哎哟,我的嘴,我一说话就疼!”
堂兄堂弟们挨了打,吃了痛,又丢了脸,说话也就不留情面:
“都是你,没事喝大酒,喝了酒听你那脑子缺根弦的老娘瞎挑拨,你下死命打你媳妇干啥?你不打你媳妇,她会跑吗?会有这事吗?”
“……”
“就是!我这现在周身哪哪都疼!你看怎么办?”
“就是,这一身都是伤,回去了得找郎中看,这医药费谁出?这营养费误工费谁给?”
曹家旺被打得最狠。二虎的人狠着揍他,揍得像猪头一样,内里又打得最狠。到遇到南霸天时,他跑得最慢,所以他挨棍子又挨得最多。
他瘫在驴车上,从肿了的嘴里挤出句话:“哥哥们,我出,我出。”
驴车直接赶到郎中那,郎中先给各位检查了伤,都是些内伤加肿胀,也没骨折也没破皮。郎中说:“最多只能开点活血化淤的草药服服。”
那就开吧!一人三副药,开好药,各自提药回家。
曹家旺提了三副药回他自个屋,敲了院门,他娘过来开门。原以为是曹家旺找见翠秀带了回来,不提防一开门,是个眼也乌着脸也肿了的人站在门口。
曹老太一下没认出这是她儿来。正要问,曹家旺叫了声:“娘。”
曹老太这下听出这是她儿的声音,一把将他抱住了:“儿啊!你怎么成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