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眨眨眼:“月儿,你答应我,不就是原谅我了吗?”
“不是!”卫月儿说:“我答应你是答应你。但帐还得一样一样算。说:那二伯父石头三棍是不是都是你的人?”
褐青心里暗自叫苦: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是。他们都是我的人,是我怕你太辛苦,所以叫他们来帮你的!”褚青答。
“那你那表哥姨姨都是假的?”卫月儿问,她伸出手指头,在褚青胳膊上拧了一下。软猬甲如同坎肩一样穿在褚青身上,丝毫不影响她出手惩罚他。
褚青忍住了疼:“是假的。那表哥是我的五虎将,你二伯父,是我的二虎将!我没有生病的姨姨!我姨都在京城,健康地很。”
他答一句,卫月儿伸出小手指毫不留情在他胳膊上旋一下。
旋起来挺疼,褚青忍不住在车篷里低声“哎哟”叫了起来。
早知道,就该叫三虎他们给他送个火炮手穿的硬片铠甲来。那铠甲为了防火炮自炸,做得又厚又长,两只胳膊捂得严严实实的。
穿了那铠甲,卫月儿她哪找肉拧去?还是没考虑周到失策了!
石头和三棍在前面驾车,听见车篷里传来的少将军的叫声,知道卫月儿在惩治少将军了。
可怜的少将军,一定在车篷里忍受着卫月儿的“酷刑”拷问。说不定,到下车时,少将军的胳膊会留下一排乌印!
卫月儿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准备骗我的?”
褚青说:“没有。我开始是被迫无奈,有人追杀!”
“骗人!说实话!”卫月儿竖了眉。
褚青忽然把头伸了过来:“那我说实话,我就是一看见你,就动了心。我就想留在这儿,陪着你。”
褚青说:“月儿,你今天好美好美。”
他将卫月儿揽入怀中,也不管她的手还在没在拧他。
他是故意让着她,让她先拧上一阵,发泄发泄怒气。
他堂堂少将军,又怎么会没办法治服她?
褚青将唇贴在卫月儿唇上,轻啄一下。他说:“月儿,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以后,我也不再骗你。等你消了气,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他又轻啄一下。
卫月儿一脸认真:“我在说正事!”
褚青笑笑:“不如咱们做点正事!”
褚青将她的胳膊抬起来,他抓着她的纤纤小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唇迅疾地贴上她的香唇,那一片柔软之处,是他尝不够的香甜。
贴上去,便不再放开。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唇间摩挲。
卫月儿被他这一举动,电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应着他。
算什么帐?谁跟谁算算帐?她早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的明眸,也不知不觉闭上了。
石头三棍好一阵没听见车篷后面传来惨叫声了。
嗯!还是我们少将军有办法!卫姑娘这受骗的一腔怒火,被我们少将军成功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