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单少威可是单嫱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单少威十岁不到就进了单家,一直被当做亲儿子来养育。
就乔嘉艺这几年所观察,单嫱和单少威之间的感情很好,不管单少威在外面怎么混头胡作非为,不过在家里对单嫱这个姐姐都是非常的敬重,甚至有点怕单嫱。
而作为一个姐姐,单嫱这些年也没少为单少威操心。
然而赵长安这次却是不管不顾,说要搞单少威就搞单少威,而且是在往死里搞,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挂了电话,乔嘉艺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大片的沿河土地。
有些已经被种上了玫瑰砧木,更多的土地确实只是开垦出来,还没有种植。
9月的丹江的清晨,已经是微凉时节,河面上浮动着淡淡的水雾。
乔嘉艺站了很久,想得头疼。
单嫱和方萧的关系,决定了纪振乾的立场。
如果在最关键的时候,单少威聪明的不去逼迫莫孩儿采取非常手段去采购山民手里的花木,单嫱找到方萧,纪振乾会不会在最后放水,允许单少威变卖石材套现。
或者单嫱直接拿钱给单少威渡过难关。
那么赵长安的一切谋划岂不成空,事后一旦暴露,他不是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且那个时候,自己如何自处!
况且就算能够成功,山城人们都说是单嫱成就了赵长安,这次赵长安如此狠辣的对付单少威,事后他将如何面对单嫱,两人会不会就此翻脸分道扬镳?
据单少威给她说得,单彩在侏罗纪占有20%的股份,而投入天悦未来的钱,大部分都是单嫱从安居建筑里面的套现。
一旦分道扬镳,这些资产怎么割裂。
而且别人怎么评价赵长安,白眼狼,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算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个球儿!”
乔嘉艺想着赵长安那一张故作高深莫测的脸,就想从自己的内裤里面把那张污了的卫生巾拿出来,几千里甩过去,甩在他的脸上,给他盖一个红艳艳的章。
——
“铃铃铃~”
这个年代明珠的大街小巷虽然小车众多,不过主力军依然是自行车的王国。
应时军虽然昨天下半夜断断续续的骚扰了人工台的姑娘们半夜,大清早只是短短的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就醒了,浑身充满了亢奋的精神。
对于祁小琴,他早已垂涎多年,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祁小琴的母亲是区办的一个老文职,虽然没有啥权力,不过却和那些领导多少混个脸熟。
她父亲是电业局的一个安装小队长,虽然没权没势也认不到什么有权势的人,可身强体壮又领着一群热血冲动的小青年。
据应时军所知,这些小青年里面很多都是和祁小琴以兄妹相称,而事实上他们对祁小琴的暗恋,简直就是人尽皆知。
所以即使应时军对祁小琴是猫儿见到鱼,却一直都是苦苦的忍着。
直到这次,终于让他等来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