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爷爷，小的说的都是真的，若是不信，就让我不得好死！”听到质疑声，那溺死鬼连忙赌咒发誓道。

“可是，你已经死了...”旁边突然传来一个个弱弱的女声，众人转头看去，正是姜员外的第六房小妾。

“居士认识那法衍和尚？”陆凡没有搭理那个溺死鬼，转头向姜员外看去。

姜员外点点头道：“的确认识，而且还很熟悉，那法衍和尚是我的一个好友。”

“哦，可以说来听听吗？”陆凡问道。

“自然可以。”姜员外点点头道：“那法衍和尚姓张，名叫张衍，从小喜欢佛学，大概是二十年前在莲台宗出家为僧，法号法衍。”

“不过虽然法衍出家为僧，但是和我的关系依旧很好，这些年也帮了我不少忙了，甚至有一次，他还救了我儿的姓名，是我家的恩人，他怎么会害我，定是你这妖邪死到临头，胡乱攀咬！”

“居士切勿动怒！是真是假自然要咱们分辨，先听听他怎么说。”陆凡安抚了几句，然后冲那个鬼物说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道长爷爷。”这溺死鬼不敢怠慢，立刻将他所知道的东西全部都讲了出来。

“小的本来是河中的水鬼，死后浑浑噩噩，一直河中游荡，忽然有一天，一个和尚找到小的，将小的收服并传授给小的一份功法，小的修炼之后，恢复了神志，从此就成了那位和尚手下的鬼卒。”

“接下来小的一边跟着其修行，一边按照其的命令去做一些吓唬人的事情。”

“吓唬人的事情？”陆凡追问道：“就像今天这种？”

“对，就是今天这种。”那溺死鬼点点头道。

陆凡问道：“那你说说，你都去吓唬过谁？”

“小的去过，刘家，米家，李家，还有赵家。”溺死鬼直接说道。

“居士可知道这刘家、米家、李家闹过鬼物吗？”陆凡转头问道。

姜员外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溺死鬼，然后问道：“你说这这刘家，米家还有李家赵家可是这平梁城中其他几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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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他们。”那溺死鬼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难道那些闹鬼真的是你干的？”姜员外脸色异常难看。

陆凡看了姜员外一眼，然后冲那鬼物说道：“继续说。”

“小的按照法衍和尚的命令去那些人家中闹事，但是却不伤人命，总之是让这一家人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接下来那些人家中自然要请法师来驱赶我，只是这些法师多半法力不济，亦或者是招摇撞骗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几次之后，这些人家就会去请来莲台宗的和尚，然后我就按照约定，被莲台宗的和尚‘降服’。”

“基本上每一次的经历都是如此。”

“你们就没想过反抗？”陆凡问道。

“为何要反抗？”溺死鬼反问了一句。陆凡微微一愣，一时间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