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郑联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是貌似白色,但其实是米色的长袖衬衣,下身是帆布丛林战斗裤,裤角是缩进丛林战斗靴子里的,米色棉线袜子和他的四角短裤一样,在外面看不到。
鲸鱼皮的战斗靴子他绝没有忘记钉铁掌,走在路上,特别是水泥路上时,那铁蹄都是“咔咔”做响。
他的发髻早就在宾馆住时就打开了,改成了马尾辫子,这个他看到过,汉唐集团的人有这样留的。
这时再戴着原先的大檐帽,头ding就不会可笑地鼓出一块来。
他的脸上青郁郁的,因为他修过面了,那个理发服务员的剃刀越来越快,给他的打赏是不可少的。
他后面的两个随从和他一个装扮,这样三个人走起来就有了气势。
如果他们三个人手里再拎着一支短火铳……想象去,他们会是什么样子。
胡静戈站长有一次打扮成这个样子,真是很随意的,但发现被定远侯郑联学了去后,再也不这*ding*diǎn*小*説样穿了,像是最土最土的黑、社会成员。
定远侯郑联和三弟郑斌与伍大鹏董事长在交谈中,充分交换了意见。
三弟事先没有让他説话,他就不説,但是他感觉那个伍大鹏董事长有些装逼了,这也是胡静戈站长常説的话,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意思,这个董事长真没有胡站长的那种诚意,説了一大堆的废话,到最后也没有定下什么。
出来后,三弟让他去香山住,莫要住宾馆了。
他当时就拒绝了,小时父母管教,先生管教;大时大哥不停地管教;到了台湾还要听三弟的?笑谈一样!
三弟説,二哥,郑家现在是一举定兴衰之时,千万莫要生事,这里的规定大,他们连打赢仗的大队长都能罢免,据説只违反了一diǎn规定。
我郑联是惹事生非之人?笑谈一样,我是见义勇为之人!
三弟无奈地坐着四轮马车走了,临走时説,他们越是废话多越是上心了,挑捡才是买家。能见我等,还説废话,他就是有企图,不可心急,等着他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