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山,你目无法纪,以权谋私,竟然让城防区的人去守一个普通别墅,你这样的行为该当何罪?那几个战士死有余辜!”
听到王林山的喊话,呼延彪一点也不含糊,对着王林山反讥道。
“你他么的真是个煞笔,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丢尽了城防司的脸,你要是敢动人质一根毫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林山对着呼延彪继续喊道,刚刚罗平告诉他了,谢玄进去了,呼延彪身为城防司的参谋,以下犯上,以权谋私,并且动的还是谢玄的家人,这下死的可不止呼延彪一人,很有可能是整个呼延家族乃至九族。
“大胆王林山,竟然如此跟我说话,论军衔,我比你高两个等级,你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可怜的蝼蚁罢了,等我回去,立刻报告城防司司长,将你区长的职位撤掉!”
呼延彪冷声道,此时他已经忘了自己面前还站着谢玄。
“砰!”
呼延彪的话音刚落,两道无形气波从谢玄的指尖射出,直接打在了呼延彪的双腿上。
“啊!”
呼延彪大叫一声,跪倒在了谢玄面前。
“你……”
呼延彪没有想到,谢玄竟然直接动手,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你说王林山算什么东西,可你又算什么东西?堂堂城防司,出现你这样的败类,可悲可叹!”
谢玄冷眼看着呼延彪,语气中含有一丝无奈和感伤。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动了我的后果?”
呼延彪拼尽力气,对着谢玄吼道。
“你想知道?那我便和说一说,也让你安心的上路,算是我对你身为城防司参谋的最后一点怜悯!”
“龙某十五岁弃笔从戎,投身军伍,从一名最基层的战士做起,苦心志,饿体肤,增益所不能!”
“十七岁在与麦南国大战中,斩获麦南国敌将首级,肩上扛起一杠!”
“十九岁印国三百敌军趁乱犯我边界,我带领一百铁骑,趁夜厮杀,追敌军七百余里,将敌军斩杀殆尽,肩上扛起两杠,和你现在的职位等同!”
“二十一岁,奉命讨伐朝国,将朝国王族打得七零八落,自此朝国再不敢觊觎我国便将,于那一战中,龙某肩上扛起一星!”
“二十二岁,境外八名灵寂境高手犯我边疆,龙某一人一剑,于夏国边境线,力抗八大高手,将其诛杀,一个不留,肩扛三星!”
“二十四岁,十方大能混战,龙某有幸与她联手抗敌,那一次大战打了足足三天三夜,最终十方大能的性命全部留在了夏国,再也没能走回去,这一次,龙某肩扛的是一颗金星!”
“这些知识大战,而小战,那就不计其数,无止无休,只记得那白衣素女,手持金刚琉璃剑,光照夏国国境;那清风道骨,一把拂尘,便可以溅起千层浪;那无数的战士,誓死捍卫夏国国疆,用热血铸造铁血边境!”
“这些,你可满意?”
谢玄一边说,一边追忆往昔,所有的大小战役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昨日。
“什么?这……”
从十五岁,用了十年时间,肩扛金星,这样的壮举,这样的手段,就好像传说一遍,缥缈震荡在呼延彪的脑海中。
他的脑袋如五雷轰顶,眼中不可思议的睁大,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这位宛如远古巨神一般的男子。
“您是战神殿那位……”
说到这里,呼延彪再也说不下去了,谢玄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他全部了然。
战神殿第一人,四大战神之首的那位北方战神,以年仅二十五岁之姿,登顶夏国战神之位,在整个夏国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彪炳千古,无人可及。
他的身份,于战神殿自上而下,都是禁忌,一般无人敢谈起。
他的故事,何止他所说的这些,征战无数,为夏国立刻赫赫战功,他一人,可抵夏国一个军队,有王上在,夏国疆土无虞。
只是没有想到,今日能够以这样的形式面见王上。
本该是呼延彪无比荣幸,面见王上真容,没想到却做出如此的事情,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