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色老式纽扣护士制服的少女慌里慌张的出现在视野中,睡得蓬松而杂乱的李子色长直发散在身后。看到琴酒的那一刻,少女立即开始恐慌和道歉,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水迹。
本名降谷零,现化名为安室透的金发青年就这么冷静旁观着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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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收下警察厅递来的入职橄榄枝是在他警校毕业的第二天。
然而录用信中却并非是他当初报考的部门,而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科。
后来,降谷零等来了一个自称黑田的男人。对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邀请他加入日本公安成为零科中的一员。
再后来,降谷零接下了一个卧底任务——下意识翻开相关文件看了一眼,视线停留在第一页白纸上那个颇为眼熟的黑色乌鸦图案上时,瞳孔骤缩。
居然是[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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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谁安室透其实略知一二。
又或者说,组织里就没有人(包括新人在内)不知道“护士”的。
跟光是听代号就让组织成员尤其是叛徒和卧底闻风丧胆的琴酒不分高下。
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在听到“护士”这个名字时,都会下意识做出捂胃的动作,而在提到“护士”经常呆着的办公地点——医务室时,大家更是不约而同的“谈虎色变”。
究其根本原因,一是组织新人的考核多半都是经由琴酒之手。
虽说一般负责指导新人的都是很有耐心的性格,然而琴酒却是个例外。
毕竟,指望琴酒会耐心指导新人,还不如指望一下他的那辆爱车,也就是黑色保时捷356a什么时候正式下岗。
琴酒的教学那根本就不是教学。
是单方面的虐菜(确信)。
这也就导致了除极个别的全能型人才和可塑之辈,大多数能力中规中矩的新人刚进组织都会被琴酒狠狠吊打,然后滚去医务室接受“护士”的治疗。
当然了,如果组织新人只是物理上遭受琴爷的鞭打也就算了,偏偏进入医务室后,他们还要再接受一波来自“护士”的精神洗(摧)礼(残)。
是的,没错。
这第二个原因就是“护士”治疗病人的手段过于硬核。
据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琴酒小弟表示,“护士”也只有在处理琴酒的伤口时会正常些,变成爱哭鬼加小怂包。
当初搜集到这个情报的安室透:“……”等等!这很正常吗?
然而众人的态度却是出奇的一致:懂了,怕不是又来了个琴酒吹。
又过了几天,还是那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琴酒小弟,他说“护士”也是为数不多没怎么被琴酒用枪指着脑袋的人。
安室透:“……”伏特加,上大号说话,成天在匿名区摸鱼你很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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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护士”前,安室透一直以为伏特加对“护士”有意见。
——直到亲眼目睹对方屁颠屁颠递上早餐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