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几句话让老爷子高兴了不少,他本来就是由感而发,这种落寞属于偶发事件。
李卫东这么一打岔,这么一安慰,老爷子心里的那点落寞也消失了。
“你们现在年轻人,哪像我们那时候!”老头骄傲的说道。
“我们小的时候都是在地里干农活,一点点的熬出来的,现在的孩子都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一样!”
“要我说现在的这些年轻人都应该去部队锻炼两年,就跟咱周边的这些国家一样!”
“没有适当的理由,谁要是不去当兵,就重重的罚,不仅罚款还得拘留!”
“在部队里面锻炼两年,我敢保证,这些年轻人肯定会脱胎换骨,一个个的肯定很爷们儿!”
“你看看现在满大街的孩子,一个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上纹着不知什么动物,张牙舞爪!”
“自己还以为怪美呢,关键有的还娘娘唧唧,都是什么东西,哪有点男爷们样!”
“长期这么下去,咱们这个国家就缺乏了阳刚之气,净出些细皮嫩肉的娇小姐!”
刘永良越说越气愤,在任何时候,老一辈人看年轻一辈的总会不顺眼。
也不仅仅是单纯的纹身染头发,其实在任何时候,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总会有叛逆的时期。
只是因为现在接触的信息多了,改革开放从窗户飘进来的蚊子苍蝇多了。
叛逆出现了多样化,显得比较另类。
李卫东作为过来人,自然也能理解老丈人话里的意思。
而且他不仅理解,对此也有自己的体会。
这才哪到哪,等过几年伪娘这些词语出来之后,那才热闹。
男不男,女不女,最典型的莫过于各种选秀节目。
评选出来的女性,一般都比较像粗糙。
评选出来的男性,有都大部分比较细腻。
总之这个社会需要中性的人,男的必须向女的靠拢,女的要比向男的靠拢。
李卫东赞同的说道:“对对对,爸,你说这话我非常认同,我现在就特别后悔当初没有转到军工专业,也算是当过兵了!”
李卫东就读的京城理工大学,有相当一部分专业是属于军工专业,保密性很强。
想要学那些专业,要求很高,基本上毕业之后就会进入一些保密单位,或者军工单位。
“人家都说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估计只能后悔一辈子!”
“哎,我们那时候虽然有军训,但是也搞得稀里湖涂,等我们毕业之后的大学生才有机会正儿八经的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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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军训一年,虽然没有当兵那么长,但也勉强算可以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直接把军训缩短成现在的一个月,您说一个月能够吗?”
刘永良也接口赞同道:“对呀,一个月能干啥,我在部队的时候新兵训练至少三个月!”
李卫东说道:“就是说嘛,一个月太少,不过我听说现在有很多公司都在搞军事化管理!”
刘永良说道:“我不是刚才说了吗,我那个兵后来转业,后来下海成立了公司,就是军事化管理,他想让我去给他当顾问,好好操练公司的员工!”
“美的他,您老怎么能去给他干这种活,你就是在部队,也不用去亲自操练士兵呀!”
“可不就是嘛!”刘永良赞同道,然后低声说道,“再说我这边虽然是挂起来了,但还没有彻底的退休,去其他的公司当顾问,虽然不违反现行的政策,名声不好呀!”
“还是您老人家想的周到!”李卫东拍马屁道,现在老丈人的状态差不多了,估计也就差两杯酒了。
“爸,您这事也办完了,要不中午咱们俩喝点?”李卫东提议的道。
酒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有时候说话,尤其是说心里话,还真得需要一个媒介。
“那你得给你妈打个电话,不然他还得等我吃中午饭呢!”刘永良笑着说道。
“这个简单,你先去二楼找一瓶好酒,我这就去安排!”李卫东爽快的说道。
李卫东也老长时间没有和老丈人一起喝两杯了,还能疏解老丈人心中的落寞,自然尽力。
“走,大外孙,陪姥爷上去把你爸最好的酒找出来!”刘永良拍着李谦的肩膀说道。
“姥爷,我听我姑姑说了,知道哪瓶酒最好,我陪你上去!”李谦还没有说话,李睿已经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好好,姥爷没白疼你!”刘永良笑得开心,蹲下身来抱起李睿。
李卫东听到女儿自告奋勇的话,心里叹气,这件小棉袄八成有些漏风。
李卫红站在旁边听着也一阵尴尬,她就是想给侄女显摆一下自己的识酒的水平,毕竟跟别人显摆也没人搭理她,没想到自己这大侄女也忒实在了。
不过刘永良可能要失望了,他告诉李睿哪个酒贵,哪个酒好,说的都是红酒,压根就没有白酒。
但是刘永良和李卫东一样对红酒并不感冒,只喜欢喝白酒。
刘永良抱着李瑞,领着李谦上了阁楼取酒,李卫红帮着颜姐做了几道可口的下酒菜。
李卫东和老丈人在房间里饮酒畅谈,听着老丈人讲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军营故事。
人一旦老了就爱回忆以前的经历,还希望别人听他絮叨。
不得不说李卫东是个非常好的听众,前后两辈子听了多少遍了,也没有厌烦的时候,一直陪着老丈人喝高兴了。
喝完酒又喝茶,还是天南海北的聊着,直到刘锦慧开完审计会回到家,才把醉醺醺的老丈人送回家。
“这是什么情况,我爸怎么突然来家里了,也没打个电话,有什么事啊?”送走老父亲刘锦慧问道。
“男人间的事情,跟你说不着!”李卫东也脸色通红的说道。
刘锦慧提高声音说道:“你再说一遍!”
李卫东立马说道:“嗨,能有啥事,老爷子今天去厂里开会,厂子今天开始启动破产程序了,估计里不舒服了,路过家门口,就进来坐坐,我就把他留下来喝两杯,散散心,借酒消愁呗!”
“那也不能让他喝这么多呀,都快六十的人了!”刘锦慧知道错怪李卫东了,不过还是嘴硬的说道,当然嘴硬心软,语气也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