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看你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吗?我一个老头子都能看到网上那么多人在声援你,还说让你把幕后之人的名字爆出来,你觉得你能活下去吗?”
“你把对手想的太过庞大了,你也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于飞看着张政淡然的表情没有接话,后者平静的说道:“重建吧,有很多人还在等着你的蔬菜吃呢!”
“费用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敢花就有人替你结账,另外把你的损失统计一下后乘以十报给我,会有人给你补偿的。”
“另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了,如果有,那些觊觎你的曰本人就是先例,没有人会说啥。”
于飞眼睛一亮,他哪怕不要这些补偿,有最后这一句话就足矣了!
张政摆手道:“先别想着谢我,这不是我一个人能给你开的口子,我们也是有私心的,毕竟年纪都不小了,还想多看几年这秀丽山河。”
“估计高义就是想通过我而获得某项许诺。”于飞想到了其中关键点。
张政叹口气道:“都是凡人,谁还没有点私心呢!”
看于飞还在想啥,张政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不觉得该表示一下吗?我可是连饭都没吃呢。”
“哦~哦~~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来个铁锅炖大鹅咋样?”于飞说道。
“年纪大了,牙口也不好了,大鹅是啃不动了,也就只能吃点软和的。”
张政一边叹息着自己的年纪大了,一边瞄了一眼鱼塘。
“我最近刚学会了一道新菜,盘龙鱼,这就做给您尝尝。”
……
就在于飞带着兴致勃勃的张政去钓鱼的时候,一辆普普通通的车子停在了农场后面的堤坝上。
高义没有带任何人,独自下车,就那么看着于飞,后者冲他咧嘴一笑。
高义似乎叹了口气,冲他拱拱手,而后转身上车离去。
“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张政说道:“要他这样的人认输服软基本不可能。”
“不过他之后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正应证了那句祸起萧墙,他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和长时间的精力才能摆平某些矛盾。”
“小子,我问你一句,你那个药酒应该无人能仿制吧?”
于飞甩了一下鱼竿,使得刚上钩的鱼挂牢一些,然后才说道:“想要仿制的人多了去了,在中药盛行的国内都没人能仿制,难道那个蛋子大小的岛国能仿制的出来?”
“不是我笑话它们,就是给它们百十年的功夫都没那个可能。”
张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知道高义的身边有曰本人?”
于飞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
……
“这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村支书听了于飞的建议后,敲了敲脑壳问道。
“这有啥地道不地道的啊?你看人家都把小飞祸害成啥样了?要他点补偿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