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的身手是真的不错，异能提升得也很快。

他也是个守诺之人，一路上不管多少丧尸前仆后继，他都一直护着秦暖，不曾有丝毫懈怠。

看到这，秦菀危险地眯了眯眼。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她的变化后，顾少宴忍不住问。

“秦暖有点烦。”秦菀轻声解释道，“还有点碍眼。”

闻言，顾少宴赞同地点了点头。

秦暖确实没有自知之明，脸皮厚，为了活下去什么恶心人的话和事都能做出来。

“所以，我决定帮江斯年做出选择。”

话毕，秦菀不动声色地朝着身后的二人劈了一剑。

电光火石间，江斯年本能地护着秦暖闪身一躲。

下一秒……

胸膛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推送力，江斯年只觉得后背袭来一股尖锐疼痛。

“轰！”

即便被丧尸抓伤，江斯年还是本能地击倒四周的丧尸，脸色阴沉难看的一路护着秦暖逃离了丧尸群。

四人顺利逃过丧尸群后，秦菀从空间里取出了一辆装备更好，满油的悍马车。

“上车。”

四人陆续上车，后座上，秦暖满脸泪痕地看着江斯年。

“斯年，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

说着说着，秦暖情真意切地哭了起来。

比起之前的虚情假意，她这会倒是哭得真情实感。

但车子里坐着的人都不傻，秦暖为什么哭，三人心知肚明。

江斯年没有理会秦暖，而是将视线落在秦菀身上。

“……救我。”

短暂的无声对视过后，江斯年沉声道。

闻言，秦菀含笑变出一碗灵泉水递给江斯年。

江斯年接过一口饮尽。

见状，秦暖脸上浮现一抹轻松之色。

她就知道，江斯年肯定不会有事的。

秦菀绝对不会放任江斯年不管的。

“不好意思，当时准头差了点，没注意到你们俩……”

见江斯年喝下灵泉水后，脸色好转不少，秦菀这才出声解释道。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暖瞬间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

秦暖瞪大眼睛，满怀恨意的盯着秦菀，“你就是故意的！”

“秦菀，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斯年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就算你不喜欢我，恨我，你也不应该把斯年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

面对秦暖的咆哮质问，秦菀眯眼，眸色冰冷的盯着她。

“再多说一句，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闻言，即便心里不甘，还在疯狂质问叫嚣着。

可秦暖的身体却很实诚，她僵硬的坐在那，红唇微张，竟是再难吐出一字。

见她识趣，秦菀的视线重新回到江斯年身上。

“决定好了吗？”

江斯年失神盯着前方，好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见状，秦菀勾了勾唇满意的笑了。

秦暖的心里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一股恐惧情绪。

“斯年，你在说什么呢？”

“你要做什么决定？”

秦暖慌忙抓住江斯年的手臂，眼含哀求地看着他。

“啊！”

秦暖突然惨叫一声，急忙松开了江斯年的手。

只见，不知何时，江斯年的手臂附上了一层淡淡的雷电……

秦暖看着发黑又疼痛不已的掌心，她情绪委屈崩溃到了极致。

“斯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