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兄弟,你这是说笑呢!还追,看上的女人就得抓过来,摁在身子底*下*干!干*服*她算球!懂不懂!在老子的字典里,喜欢就是抓过来!识相点,自己走!别逼我动手,老子可是见惯了血的人!就是*警*察*来了,老子也不怕!”
叶广越歪了歪头,对着满脸胡子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想抓她,从我身上踏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成全你!”看着叶广越,满脸胡子的男人目光沉了沉,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对着叶广越指了指。
又扯了扯嘴角,邪肆的一笑:“兄弟,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别犯傻!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伤的可是你自己的身体!死了活该!”
叶广越轻笑两声,紧了紧拳头:“我会怎么样不劳你操心,反倒是你,不怕坐牢吗?小丫头机灵的很,你不会有机会抓住她的,懂吗?”
满脸胡子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是碰上了硬茬,今天要想带走那只小野猫,怕是不行。
浑身怒气的男人眼神冷冽的盯着叶广越:“你这是找死!”
冷漠的声音从满脸胡子的男人嘴里蹦了出来,带着熊熊的怒气与杀意。
张德文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想跑出去又不敢。
身体紧紧的贴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外挪。
满脸胡子的男人伸手把刀抵在墙上,刀尖在墙上划出刺啦的声音,拦住一点一点往外挪的张德文:“你他妈的最好给老子站在那里别动!等老子收拾完这见义勇为的男人,再来收拾你!他妈的不跟老子说实话,一个学生娃子懂这么多手段?逗老子玩呢!”
张德文被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再不敢乱动一分。
周云舒在胡同口外面找了部电话,报了警。
再找人去帮叶广越的时候,就看到刚下车的何斌。
拽了何斌就往胡同口里跑。
路上周云舒把事情跟何斌说了。
何斌怎么也没想到,老大刚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娘的!
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怒气冲冲的何斌扯住往前跑的周云舒:“你别去!还记得丁航那边的电话吗?给他打电话,不管是谁接电话,告诉他,就说何斌说的,要收拾一个人,让他找人过来,娘的,老子就不信,整不死他!敢在京城动手,敢抓老大的人,不要命了!还有,事情没完的时候,别进来,等丁航的人过来,记住了。”
周云舒没想到把事情闹大,但是,那人既然是大舅带过来的,敢在胡同里堵她,他们肯定是蹲了好几天,摸清楚了她住的地方,这可不行!
家里不光有她,老的老,小的小。
这要是被人盯上,也太不安全了!
还是听何斌的。
周云舒点头,转身就跑。
何斌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牛一样的身体把一个清瘦男人顶在墙上,手里的刀一点一点没入那清瘦男人的身体里。
清瘦男人身体被顶在墙上,剧烈的喘着粗气,迷彩服多半的地方都被鲜血染湿,露在外面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往下趟着血。
浑身上下,或大或小的伤口随处可见。
一双手紧抓着那把刀。
何斌低声咒骂了一句。
卧槽!
刀子都敢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