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韵摸了摸被磕痛的嘴唇,半是气恼,半是娇嗔地捶了捶陆承瑾的胸口。
“孟小九,你属狗的呀!”
陆承瑾只凭感觉,就准确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吮吸,把细小的血珠,都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嗯,你说的嘛,我是你的小奶狗。”
孟清韵被吻得腰肢一软,娇哼了一声,往他肩头一靠。
“小九,到底是谁如此歹毒,用蛊虫害你?”
陆承瑾声线低哑,“我也想知道。”
这一句,不是谎话。
他是如何中蛊的,至今查无所获。
“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蛊虫取出来。”
俊美的男人依旧蒙着眼罩,脸部的线条愈显棱角分明。
他释然一笑,“嗯,我相信你。”
原本,他想逃避,不想把自己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心爱的姑娘。
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天底下无人能解的寒冰蛊,阿韵又有几成把握呢?
今日孟清韵只去县城取了信,置办了一点生活用品,其余时间,都陪在陆承瑾身边。
由夏入秋,天气渐凉。
孟清韵在炕上摆了炕桌,放上了茶水点心,一边吃,一边读信。
陆承瑾把玩着她的辫子,时不时把核桃喂进孟清韵的嘴里。
“阿韵,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见孟清韵一直眉头紧锁,吃点心的时候漫不经心,就关切地问了一句。
孟清韵托腮,歪头欣赏陆承瑾的盛世美颜。
而后,有些苦恼地说:“不过是一些瓶瓶罐罐,造价怎么这么高呀?”
她给孟清宇写信询问瓷窑烧制小瓷罐的事情,还把自己设计的小瓷罐样式,画在了图纸上,一并寄给了孟清宇。
现在她手里看的,就是孟清宇的回信。
信上说,可以造,但是小瓷罐对手艺人的要求高,价格也就贵,一个小瓷罐,出窑价格就要一钱银子。
如果想盈利,那一小罐玉容雪颜霜,最少要卖二钱银子。
她想让家境一般,诸如王蔓蔓这样生活水平的姑娘,都能用上品质好的护肤品。
可二钱银子,会让很多姑娘望而却步。
陆承瑾听后,不理解孟清韵为何会为了一钱银子烦恼。
“阿韵,你想赚钱?”
“是啊。”
“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养你啊。”
孟清韵用小手指勾了勾陆承瑾的下巴,“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奶狗受委屈。”
陆承瑾很想说,他不缺钱。
但是阿韵想赚钱,他就陪着她一起赚。
第二天,趁着孟清韵出诊的时间,陆承瑾叫来了穆白。
“你去,把永州城的瓷窑买下来。”
穆白呆愣愣地问道:“公子,你要改行卖花瓶吗?咱们不缺钱。”
陆承瑾凉凉地睨了他一眼。
“我想干什么,需要你指手画脚?”
“属下不敢。”
穆白觉得,自家公子越来越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