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几乎把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把所有漏洞都填补好。
他们根本捞不到任何好处!
不但如此,他们还要担心有朝一日会被萧洵调查,这不,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
“堂下何人,你有何冤情,尽管道来便可,本官会替你做主的。”萧洵直接开堂审讯邓氏。
邓氏终于见到太守大人,她一个激动,泪流满面。
邓氏长得有几分姿色,她这么一哭,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疼她这可怜样。
“民妇要状告太守主簿覃潭!状告他欺辱嫂侄,谋夺民妇的家产,民妇还状告他私设赌坊,暴力敛财。
太守大人!求你为民妇做主吧。”邓氏说完,磕了两个响头。
若是连太守大人都要包庇覃潭,那他们孤儿寡母的,还有活下去的权利吗?
萧洵眉头紧蹙,他冷冷看向覃潭,覃潭立马跪下,但他不是认错,而是反告邓氏诬陷他。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从未欺负过嫂嫂,更谈不上什么谋夺她的家产了,至于私设赌场,那可是重罪,小的可不敢做这种违背朝廷律法的事情。”覃潭把邓氏转告他的罪名都反驳回去。
他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邓氏一听他不肯承认,还反咬她一口,她急了起来。
“覃潭!你敢说你没有躲着本该属于我和洪儿的两个铺子?你……你还……”邓氏突然停住。
覃潭还偷偷进过她的房中,欲图谋不轨,若不是她誓死反抗,他估计已经得逞了。
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她不想让别人误会她已经被覃潭强迫了。
她突然支支吾吾,覃潭大喜,立马反驳道,“怎么?心虚了?大人!小的要状告邓氏伙同奸夫,谋害兄长,意图将兄长的产业占为己有!”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皆唏嘘不已。
邓氏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伙同奸夫害夫君?你这是含血喷人!”
覃潭懒得理会她的激动言辞,他淡定的看向萧洵,“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邓氏被他倒打一耙,一个着急,差点昏死过去。
“你……你……”她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萧洵干脆把他们都关进大牢,和他们一起被关进大牢的还有冯捕头。
……
“覃兄!如今该怎么办?万一……万一大人查出我们做的那些勾当,我们该如何是好?”冯捕头没有覃潭那么淡定。
他生怕萧洵查到些什么,怕自己人头落地。
覃潭却示意他别担心,“怕什么?萧洵难不成还敢处置我们不成?”
他就不信萧洵真的敢动他!
他在湛州那么多年,萧洵很需要他,没有他,萧洵能打理得好整个湛州?
他就不信萧洵真的为了一个邓氏而处置他。
这官官相护,除掉他,萧洵也会损了左膀右臂,他得不偿失。
只可惜,覃潭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萧洵一早就想换人,趁着这个机会,他自然要把府衙的人都换一遍。
覃潭入狱的的第二天,萧洵就命人去调查清楚邓氏的话,与此同时,他公开招募左右两个主簿,还有在捕快当中,选了两个捕头。
处理好这些之后,萧洵才慢悠悠地提审覃潭。
覃潭看到已有两个主簿,才知道萧洵真的敢动他。
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