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已经对徒儿够好了,将机缘让给徒儿,还给徒儿一品造化丹,这些每一件事都足以让徒儿感激不止。”
“可是徒儿每次见到师尊和别的女人做一些亲密的事,心中却还是不舒服,明明这一切都和徒儿无关的。”
“师尊就是师尊,徒儿又怎么有资格去管师尊的所作所为?”
“所以徒儿生自己的气,自己这样子根本就不配做师尊的徒儿......”
“......”
听着萧若情的话,苏北自认为脸皮已经修炼到极致,却还是破天荒的感觉到脸皮发烫。
只是见她一脸用心的模样,少了几分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感觉,多了几分小女子柔弱的依赖,心中的大男子主义不由得又满足了起来。
下意识地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不知怎么地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自己什么时候和那些万恶的日漫男主角一样了?
不过这个摸头杀的威力确实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看着躺在床上呼吸的很顺畅,似乎在熟睡的单无阙。
苏北将放在床头的被子拿起,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认真仔细地铺好。
而后拉着萧若情的小手,便是朝着门外走去。
——还顺便安上了被单无澜劈坏的大门。
躺在床上装睡的单无阙脸色一片羞红,面红若烧,感受着轻轻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垫子。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脸上便是一阵发热,恨不得立刻从这屋子内打个洞钻进去。
试探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时间便是心乱如麻。
自己和师兄接吻了......会不会怀孕啊。
那应该怎么面对师兄啊?而且似乎感觉妹妹对师兄好像也有好感......
自己明明是师兄的好哥们,好老铁,可是好哥们好老铁会相互亲亲嘛?
若是自己真的怀孕了,自己的宝宝要管师兄叫爸爸吗......
单无阙头上的呆毛飞快地转动着,仿佛在跳舞一般。
大杏树下,苏北同萧若情坐在一块,看着天上的月亮,感受着夜风。
沉吟了一会,苏北轻轻开口道:
“其实有气的时候,撒出来更有利于身心健康。”
“你还是生为师的气吧。”
“也许这样会让你的心情相对的更好一点......”
“......”
苏北笑了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被单无阙咬破的嘴角,伸出手擦了擦萧若情的眼角的水痕。
萧若情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却是先红润了起来,美艳的不可方物。
低着头,用手指在雪地上画着圈圈,嗫嚅道:
“师尊,你到底还能有多温柔啊......”
突然听到了徒儿的这句喃喃,苏北眨着眼睛,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脑袋。
苍穹上的月似乎更清亮了。
苏北抬起头看着今夜过于明亮的月色。
萧若情也是抬起头,眸子怔怔地看着月亮。
桃树苗下,单无澜环抱着双膝,静静地看着月亮。
单无阙透过窗户,无声地看着月亮。
“月色真美。”
“......”
风似乎都很温柔。
一大早,整个剑宗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二长老席青衣的八百大寿!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席青衣一身大红喜庆的袍子,怔怔的看着排云殿,一片烛火,燃尽朱云。
自己的亲传三弟子死了。
一大清早,闻人平心将自己和君无邪从里面放了出来,刚呼吸上第一口自由的空气便是听到了这个消息。
将这份郁闷之色埋藏在心底,看着成群结队地剑宗弟子正在搭建着演武台。
三弟子被挖骨的这件事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下的,不过今日还有一件值得自己开心的事。
东风古国墨家人来信了,想要将墨离送过来当亲传弟子。
想到这儿,席青衣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背负着双手巡视着演武台的搭建,远远地便是能听见七长老钰邪的声音:
“对!就是你,搭建的结实点!这能撑得住吗?”
“还有你,你知不知道这演武台决定着什么啊?”
“那些别的宗门来剑宗,免不了带来他们宗门下最精英的弟子相互切磋一番,不把这演武台搭建的舒服了,出事了谁负责?”
突然,一道身影便是出现在了席青衣的面前。
席青衣看着那个无所事事,领着小徒弟可哪溜达的苏北便是一阵咬牙切齿。
这个师弟可是害惨自己了!
苏北也是见到了席青衣,眸子一亮,笑容满面道:
“呦,这不是二师兄吗?出来了?”
席青衣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苏北,只是眸子突然眯了一下。
这个师弟什么时候境界达到了半步返虚?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