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中华大学医院的住院部楼下，荷东来挑选了一个不太起眼的位置，掏出手机，拔下了一个一直存着又而没有使用过的号码。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荷国栋给了荷东来一个号码，说是能够满足他的任何需求，虽然荷东来没有问那个号码是谁的，但既然说了是能够满足任何需求，为他收集一些情报，调查一些人，那应该都是小case了。

且不提到荷氏一门的风光威武，单单就荷国栋在党内的身份地位，接触到我国最顶端的特务情报组织，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三响之后，电话接通。

“喂？”

电话那头是个麻木的女人声。

“竟然是个女的。”荷东来下意识的道。

电话的那一头没有回音，也许是在等荷东来说些有营养的话题。

有些冷场，荷东来咳嗽一声，严肃道：“我是荷东来，要你帮我做点事。”

如果是顶端的特务情报组织，那其手中一定握有党内所有领导的资料。

“荷公子。”沉默了半晌，那个女人再次开口道，不过听得出声音中含杂了一丝敬畏。

接着，荷东来便将那一夜与顾云黛遭到袭击的事大概的讲了一遍。

“我要你尽快帮我把幕后黑手查出来，越快越好。”

“是！”

干练的回答之后，那个女人便再无多言。

“那个，那个以后我是直接打电话找你吗？”这女人跟个机器一样，问一句答一句，荷东来就快没有话跟她讲了。

麻木且毫无感情的声音立刻道：“这是我的专线号码，接线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有一天这个电话变成空号或者无人接听，那就证明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