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手镯,白璃烟这才安心地睡下,她伤口上用的药,有一定的催眠成分,此刻,她应该多睡一会。
这边,白璃烟睡得香甜,另一边,萧慕寒阴沉着脸,听着离归查到的消息,手里的狼毫笔都被他捏成了两截儿。
“二皇子险些丧命,如今重伤在身,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疗养。”
离归最后的话也落下了,萧慕寒看着书案上的腰牌,沉声道:“太子那边如何了?没了二皇子这个死对头,恐怕是如鱼得水。”
离归应了一声是,随即说道:“属下已经借城外难民把江南水患的事情传到皇上耳中了,江南的官员是太子的人,想必能让太子忙活一阵了。”
闻言,萧慕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的确不能让太子太轻松,否则,他会飘。”
意味深长的话听得离归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太子怎么得罪自家主子了,以前主子虽然没有站队太子,但对于二皇子和太子之争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要太子没好日子过……
主子的心海底的针,离归觉得自己就是个凡人,猜不透。
“行了,把太子的事情处理好,江南水患也要提前有个戒备,准备防疫的药材,再找些医术高明的大夫,一定不能在难民中引发了瘟疫。”
说到大夫时,萧慕寒眸光微微一闪,脑海中不自觉地划过来白璃烟面色凝重地为人施针的画面。
如果白璃烟在,说不定还能开出一张有用的防瘟疫的药方。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他打消了。
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不想她也罢!
感受到主子周身散发的寒意,离归不敢多言,悄无声息地退下。
萧慕寒坐在书案前,把玩着漆黑木质腰牌,上面的“殺”字还有一道深深的划痕,看着就杀气重重。
这东西,是江湖上有名的暗杀组织寂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