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烟却有些放心不下,总觉得自己会错过什么,但碍于文尚书态度坚决,也问不出什么来。
原本对她冷漠的文忱见识过她的厉害,态度恭敬了不少,见钟太医和她真的要走,连忙挽留道:“二位别走啊!我儿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他的病……”
文忱欲言又止,白璃烟会意,淡淡道:“我方才已在施针之时为他解决了隐疾,不出意外,文少爷已经恢复正常,文尚书可观察几日,若是还有问题,大可以去回春堂找我。”
这话一出,文忱才放下心来,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来人啊!”文忱大手一挥,就让下人给白璃烟拿了不少银子,也给钟太医拿了不少,把白璃烟的医术夸上了天。
白璃烟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怎么说话,盘算着今日治好了文舟的隐疾,就能让回春堂的名声响当当,倒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出了文府,不死心的钟太医还想劝她跟着自己入宫,白璃烟被钟太医劝得都有些烦了,最后还是楚深把钟太医打发了。
看着白璃烟和楚深走远,钟太医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好苗子啊!就是可惜了。”
若是跟在他身边,学医问药,将来定能成为太医院的一把手。
前方,坐上马车的白璃烟可不知道钟太医所想,她方才按住文舟之时,牵动了腿上的伤,现在正疼着呢。
血丝从伤口里渗出来,染红了腿上的纱布。
“先去回春堂,停留一会,你换上我的衣裳离开,我再回府。”白璃烟靠在马车上,神色很是疲倦。
楚深知道她心中盘算,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几番周折后,身心俱疲的白璃烟回到将军府,就让红衣重新为她包扎一下伤口,而她几乎是倒头就睡。
红衣见状,愁得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连忙向楚深打听,在文府都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