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寒猛地想到暗线传来的消息，皇上要她二选一。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道：“皇上找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白璃烟毫不意外他知道此事，眨了眨眼睛，笑道：“你觉得，我怎么选才能活着出宫？”

不管选什么，皇上都不会给她活着出宫的机会，他一开始就想要太后和萧慕寒两个人的命，只不过后来考虑到事关重大，才会让她二选一。

她也不是傻子，知道皇上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

筹码拿出来，皇上自然会放她一马。

“我跟皇上说，可以一石二鸟。”

她笑眯眯地看着萧慕寒，道：“他还威胁我，说，若我不听话，他不会放过丞相府，当时我差点高兴得笑出声你知道吗？”

说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渐灿烂，萧慕寒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白璃烟对丞相府是怨的，否则他一开始也不会答应跟她合作，但眼下听她这么一说，却心疼她在丞相府的境遇。

白家那些所谓的亲人，一个个恨不得吃了白璃烟的肉，皇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才会用白丞相来威胁她。

“萧慕寒，你知道高高在上的宋莲玉在乎什么吗？”白璃烟揉了一把脸，对上他复杂的眼神，格外的平静。

萧慕寒挑眉，“愿闻其详。”

“她在乎自己的名声，在乎白璃月能否高嫁，在乎我，是不是下场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