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气势汹汹的白璃月，他心底厌恶更深。

“你哭什么？”白丞相面色也有些难看，不过太子常见到这些，他心底还好受些。

秦姨娘闻言，仓皇起身，“参见太子殿下，相爷！”

对上她惶恐的目光，白丞相眸色更沉，“大小姐打的？”

秦姨娘垂着头，声音低若蚊蝇，“是，是妾身自己摔的。”

“摔能摔出巴掌印？！”白丞相看着秦姨娘柔弱的脸，心底没好气，这秦姨娘是宋氏送到他身边的，性子跟水一样，要不是宋氏的人，加上他时常去她的院子，恐怕府里的人都能踩上她一脚。

秦姨娘黯然落泪，却不肯说实话。

“也罢！”白丞相恨铁不成钢，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我让人给你请个大夫，你好生在院子里待着。”

“是。”秦姨娘低眉顺眼地应下，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来人。”白丞相见她走远，也不忌惮太子就在身边，道：“给秦姨娘请个大夫，把大小姐叫来。”

下人应了声是，就急匆匆地退下了。

“让殿下见笑了。”白丞相虽然不悦，但太子早已见识过这场面了，大概也习惯了。

云澈果然淡定地挥挥手，道：“白丞相也是无可奈何，不过白大小姐性情火爆，又很是冲动，太子妃的位置，着实不适合她。”

白丞相面色不变，当然不适合，京城人人都以为他宠爱白璃月这个嫡长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不喜这个女儿。

自以为生母是丞相夫人便嚣张跋扈，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甚至几次三番用宋氏来威胁他这个亲生父亲。

呵！

这样的女儿，他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