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一抹轻嘲，见白璃月气势汹汹地向自己走来，丝毫不慌。

“白璃烟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白璃月双目赤红，快步冲向她，只不过跪的太久，又水米未进，脚步有些踉跄，连带着气势都不足。

白璃烟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神情淡漠，“我奉命为太后治疗头疾，姐姐说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她上下审视着白璃月，虽有淡妆加持，但也掩不住憔悴。

想来近日的日子不好过。

可她心中没有半点同情。

白璃月身为丞相府嫡长女，骄纵跋扈也就罢了，还对府中姨娘、庶女出言不逊，稍有不顺就要动手。

原身小时候受过不少罪，都是出自白璃月的手笔。

恶有恶报，报应，还是来了。

对上她嘲弄的目光，白璃月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代价？”白璃烟眉梢轻挑，嘲弄地看着她，“姐姐不会还看不清现在局势吧？宋氏犯的是大罪，皇上没有怪罪丞相府，已经仁慈，你还痴心妄想你娘能保下一条命？你若是不怕整个丞相府陪葬，大可折腾，看看谁死得快。”

“你！”白璃月气得喘着粗气。

“我？”

一番话下来，白璃烟越发觉得白璃月想当然了，以自我为中心的蠢货。

“别忘了我还是你姐姐，就算没有母亲，你依然是个身份低贱的庶女，而我，才是嫡女！”白璃月不屑地看着她，一个卑贱庶女，不配这么说她。

“是吗？”白璃烟看她一脸天真，嘲讽道：“你有什么自信，认为宋氏还能保住正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