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丞相面色极为平静。

白璃烟暗暗抓紧了手帕，又问道：“你对我娘……”

“你娘，一直都是我的正妻，宋氏，不配。”白丞相抬头，看向墙上的美人图，眼底是深深的回忆。

白璃烟心中了然，看来，一切都如她猜测的那样，她爹，真的打算为她娘报仇了。

“既然宋氏已死，你还有什么执念呢？”她看着白丞相，也想知道，她娘的死到底牵连了多少人。

提及此事，白丞相冷笑一声，“宋氏，不过是第一个罢了！”

白璃烟心底发寒，心知此事不简单，很可能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

白丞相继续说道：“当初，宋氏偶然发现你娘跟夏国的来往，当时就上报给了皇上。”

“皇上知道？”白璃烟一时有些失控，“皇上既然知道，宋氏为何还能当成把柄威胁你们。”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疯长，皇上知道她娘是夏国奸细，那这些年……

白丞相冷笑一声，“正因为皇上知道了，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威胁我，执意要嫁我，口口声声说着，助我坐稳丞相之位，可我，不曾稀罕这些东西，她就以你娘为要挟，皇上下了密令，我如果不娶宋氏，你娘必死，整个白家，都要覆灭。”

白璃烟心冷了大半。

宋氏有皇上撑腰，做事自然肆无忌惮。

“璃烟，你娘不应该死，是我没照顾好她！”白丞相双眼微红，似是想到曾经那个娇艳如花的女子，心中悲怆不能自已。

白璃烟紧抿着唇，把心中想法大胆问了出来：“所以，你想让皇上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