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摊开，被警察看得清清楚楚。逃不掉了，洪成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颓然地耷拉下肩膀，开始交代。

“那条小路拐角尽头，连着商业街，又没有摄像头，经常会有女孩子抄近道去逛街，或者回家、回学校什么的，我经常躲在角落里偷看，后来，越来越不满足，我开始找人下手，第一次想拐走一个女孩的时候，她挣脱了大叫，我立刻就跑了，没有被抓住。”

洪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后来，我偷窥一事被丁书知道了，他把我拉进了一个网站，就是那种下流网站，我很快就沉迷其中了，但是现实得不到满足，迷药是丁书给我的，他比我混账多了，他看着斯文样，背地里祸害了不少的男男女女。”

顾青城两人听得，后齿磨得咯咯响，要不是因为这是警局，顾青城非得上去踹洪成几脚。

“说详细点，网站是什么？组织者又是谁？丁书在网站里是什么角色？”贺衍之问道，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很想抽一根烟，克制一下自己去揍眼前这个混蛋的冲动。最厌恶这种光鲜皮下的杂碎。

洪成报出了网站网址，跟林灵查到的那个是同一个，又道：“网站的创立者就是丁书，他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网站的一员，昨天根本不是什么同学聚会，而是网站成员的线下聚会，平时网站里，会分享图片，还有就是——那个、如果有人找到了一个目标，也会分享出来，目标的日常信息也有，想要的人就会去把人迷晕带走。”

“啪！”顾青城一巴掌拍在桌子，唰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原地转了两圈，回身踹了一脚椅子，骂道：“你们这群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