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从怀里拿出刚才王妃给的赏金,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嗬!真是金子!你小子,哪里来的?”
赵灵海、王灵均等人,看着严从汉手里的金子,眼睛都瞪圆了。
一旁的胡一彪,也是一脸懵波衣的表情。
“这可是王妃打的赏!”严从汉自豪地对几位千户说道。
“你见到王妃啦?王妃为什么要赏你金子?”
“此事容我片刻之后再说,我要先恭喜胡伯父!”严从汉神秘地说道。
“恭喜我?”胡一彪心中疑惑,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王妃说了,明日便要派人,携带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前来镖局替祝师兄下聘礼,迎娶玉凤师妹!”
“好啊!恭喜师父!”
众人闻言,皆是满脸欢喜,齐声向胡一彪道喜。
只有王灵均,强颜欢笑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情。
“这……可是当真?此事,老夫……”
五大三粗的胡一彪,竟然语无伦次,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当然当真,如此大事,小侄岂敢胡言乱语?看,王妃打赏小侄的金子还在呢。”
严从汉的再次强调,终于让胡一彪镇定了下来。
“唉!老夫可从未没有过攀龙附凤之心呐!”
“该是玉凤师妹的姻缘,也是胡伯父的福份呐!”郭清扬也在一旁高兴地说。
“哎!师弟,这么大一锭金子,揣怀里也不嫌坠得慌?”师兄赵灵海开玩笑说。
“小弟明白,今日在场的师兄弟们,人人有份,明日,我便去钱庄兑换成散银,咱兄弟几个分了!”
“那多不好意思!”赵灵海一脸阳光,假意推辞。
“高兴嘛,师妹往后就是王府的人了,说不定以后还是王妃呢!”严从汉奉承道。
“哟,小女还在你们家里,这要不要让她早些回府啊?”胡一彪犹豫道。
“是了,小侄明日一早便回家,安排下人将师妹送回镖局。”
“老夫乃是粗鄙之人,女儿出阁之事,还真是不懂,此事真是为难人啊!”胡一彪着急地说。
“胡伯父休要担心,明日,小侄让娘亲及郭婶陪师妹一同前来,虽然两位老人家也不曾嫁过女儿,但毕竟同为女性,对嫁娶之事肯定比较熟知。”
“好!那就好!从汉呐,此事可真是劳烦你了!”胡一彪不由得感叹道。
“胡伯父不必客气,家母也时常念叨,说当初小侄刚进镖局时,您是既教小侄功夫,又付小侄工钱,让我们母子渡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刻,这份恩情,可是一生都报不完呀!”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英雄也有气短之时,过往之事,你也不必在意,当初老夫也是力所能及,适当帮衬罢啦!从不曾贪图回报!”
“谢谢胡伯父!但小侄感念胡伯父恩情,一刻不敢忘怀!”
几人就在这镖局的大堂之上,欢天喜地地聊了半晌。
全然忘了后院耳房中,还关押着几个待审之人。
“好了,此事暂且放置一边,从汉,对于喻代求几人,世子准备如何处置?”胡一彪问。
“祝师兄的意思,让咱们连夜审问,务必尽快查清武学生员中,还有没有其他来自福王府的人。”
“好!赵灵海、祖云旗,你们立即前往耳房,将那几人逐一押解到此审问。”
赵灵海与祖云旗得令,转身往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