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还不错,河西走廊是通往西域的重要通道,只要这个通道还在朝廷的实际掌控中,那就问题不大,至少短期内不会有问题。”严从汉说。
“若朝廷稳定,不出乱子,边关自然安宁,怕只怕朝中动荡,则边关随时会燃起战火。”喻代求分析道。
“嗯,看来最稳妥的方法莫过于稳固哈密卫的根基,这样才能一劳永逸。”严从汉说道。
“那便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喻代求说。
“廖宏,辽东那边呢?”说完西域的情况,严从汉转头问廖宏。
“辽东那边,虽然时常有建奴在关外几个地区进出劫掠,但总体来说,由于关防坚固,因此如今看来,还算安宁。”廖宏回答。
一说到劫掠两个字,严从汉的思绪突然飞出很远,他首先想到了此前的倭寇。
倭寇肆虐,是为了获取后汉的财物,那么辽东建奴呢?他们是否也是如此?
郭清扬的岳父,穆子雨的父亲,常年在辽东做毛货生意,此前闲聊的时候,偶尔听穆子雨讲起过辽东的情况。
辽东那边,包括建奴在内,物产富饶,除了盐铁这些物品之外,似乎并不缺其他物资。
那么他们总是前来劫掠,到底是需要什么呢?
严从汉记得,在另一个时空的正史记载中,建奴最后入主关内,夺取了皇权。
但即便是拿那已经发生过的史实来看,建奴入关之初,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只不过当时关内的朝廷被民军所破,因此才让建奴有了可乘之机,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如果不是关内的民军首先击破了朝廷,那么即便建奴再强,光一个山海关便让他无法跨越,更别说入关夺取天下了。
但如今的情形与另一个时空的正史非常相似,若摸不准建奴的真实用意,不能对其对症下药的话,历史完全有可能重演。
不过,不论是稳固西域的根基,还是摸清辽东建奴的真实用意,如今都还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当下最为重要的是顺利通过乡试、会试、殿试这三重大门,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
想到这里,严从汉换了个话题,不再过问边关的事情。
“这次乡试,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把握吗?”严从汉问。
“嘿嘿,从汉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武科应该问题不大,怕只怕那文科,前次院试,要不是有你替我们讲解武经,我怕是连院试都无法考中。”廖宏咧嘴说道。
“嗯,也是,近几个月你们都在军中效力,想必武科有所长进,但文科或许略有放松。
不过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乡试的考题难度,与院试相当,只是在内容上稍微要广一些,还是以武经、策论为主,以前学的知识,还是可以用上。”严从汉安慰说。
“嗯,我们也不担心,反正现在都已进入军中任职了,能考中当然更好,若考不中,再返回军中,从底层做起,靠实力晋升也是一样。”
“这样想就对了,总之把心态放平,认真对待考试就是了。”严从汉说道。
“从汉兄弟,你和咱们可不一样啊,你务必考中,最好是高中状元,直接当上将军,到时咱兄弟就可以聚在你的麾下了。”喻代求说。
“好,但愿如此吧。”严从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