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与众考生一起,排队进入考场,有序地进行着考试。
前三场,分别是火器、马上兵器和举重。
火器和兵器,对于严从汉来说,完全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
但是在举重的环节差点儿出了问题。
此次考臂力,不是举石锁,而是舞动一把二百五十斤的大刀。
不是举起,是舞动!
初看大刀时,严从汉并不觉得很难,但是看着前面的考生一个个败下阵来,严从汉的心情开始沉重了起来。
自他排队进入这个项目后,就没看到有人能舞动这把大刀,一个人都没有。
不一刻,轮到严从汉了。
他走到大刀前,运气屏息,双手一掂,好家伙,死沉死沉的。
他再次运气,大喝一声,终于将刀提起。
四周的考官,因见到他是第一个提起大刀的考生,竟忍不住脱口叫好。
严从汉将大刀提在手中,稍稍静心片刻,而后使出全身气力,终于把大刀舞了起来。
舞动几轮后,在考官叫停的指令下,严从汉将大刀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或是刚才用力过猛,他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巨痛,犹如肺部被撕裂了一般。
严从汉心说:完了,接下来的考试如何应对?
果然,在接下来的步射和骑射中,原本轻易便能拉开的软弓,竟然也很难拉开。
略一用力,胸口便疼痛难忍。
严从汉心知,这两项的成绩很不尽人意。
考试结束,严从汉走出考场后,胸口的痛感才稍稍得到缓解。
在孙予如和祝若兮的陪同下坐上马车,严从汉一路上一言不发,内心非常失落。
“从汉哥,不必担心,肯定没问题的,考试是看全能,又不是看单项。”孙予如安慰说。
“如果看单项也不错呀,不是只有你一人舞动了大刀吗?你不是说连考官都叫好了吗?肯定是高分,放心吧,没事的。”祝若兮也跟着说。
“但愿吧,步射还好,就是骑射的时候,我觉得发挥完全失常。”严从汉说道。
回到客栈,三人再没有此前的欢声笑语。
虽然两位姑娘极必想找一些开心的话题,但谈话气氛总是不对,令人觉得非常压抑。
“好啦,从汉哥,已经过去了,千万别再想了,等结果吧,无论结果怎样,生活依然照旧。”孙予如说。
“是啊,等结果吧,胸口还疼不疼了?要不要请郎中看看?”若兮说。
看着两位姑娘忙前忙后地照顾和安慰,严从汉终于释然了,说道:
“不用了,感觉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你们说得对,无论结果如何,生活依然照旧,好吧,我也不去想了。”
“嗯,我相信呀,肯定能够高中!”孙予如见严从汉放宽了心,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