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败坏军纪,欺压百姓,竟然还敢狂妄?”严从汉怒骂道。
“我是总兵,你无权缉拿我!”茂汶龙不服气地说。
“你看清楚了,严大人是原陕甘督师,够不够资格缉拿你?”一旁的祖云旗怒斥道。
“哈哈!陕甘督师?早就被皇上给免了,一个平民戴罪之身,竟敢在本将面前装大尾巴狼!”茂汶龙口无遮拦地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就不怕本官将你就地正法?”茂汶龙的话,触碰到了严从汉内心的痛点。
“来呀,本将倒要看看,你动我一根头发试试!”茂汶龙并不服软。
“你以为本官不敢军前正法?还是觉得本官不敢杀人?”严从汉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本官?本什么官?谁封你的官?”茂汶龙不示弱地说道。
围在四周的兵丁,闻言略有些躁动起来。
严从汉一看局面,怕是要生乱子,此刻他的内心,反倒变得极为冷静,心说,此人怕是留不得了。
既然自己当初在军前杀过人,那今日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现在自己的身份虽然是平民之身,但肩上却负着皇上与荥王赋予的千均重担,若是不杀了此人,怕是大事难成。
“来呀,将此二人拉至军前,就地正法!”严从汉向擒住茂汶龙的人吩咐道。
其实这十几名随从,便是此前从京师出发,押运银子到山海关的锦衣卫。
严从汉以平民身份,在山海关大营当然无法指挥兵丁,但在锦衣卫的面前,那可是有着绝对的权威。
随从听见严从汉的命令,没有迟疑,直接将茂汶龙和尤万里拉至军前,一刀结果了性命。
岛上原驻军见状,立即便要反抗,严从汉立即大声喊道:
“首犯已诛,余者无罪,若敢反抗,与首犯同罪。”
郭清扬与祖云旗两人,迅速命令手下兵丁,阵列对敌。
岛上兵丁见状,纷纷丢下武器,束手待降。
郭清扬与祖云旗见状,命兵丁们占领岛上营帐,同时派人将岛上人员重新编队,押至此前准备的十几艘空船上,押往山海关。
一阵忙碌之后,岛上的驻军,已全部换成了祖、郭二人手下的关宁铁骑。
“从汉哥,之前不是说好了将茂汶龙押回山海关,交由总督大人处理吗?怎么你突然又……”祖云旗担忧地问。
“刚才怕事情有变,所以临时作了决定。别担心此事由我亲自奏报给皇上及荥王,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严从汉说道。
其实严从汉这一次决定将茂汶龙就地正法,确实不是一时冲动,因为不那样做,茂汶龙根本就不伏法。
如果刚才双方僵持下去,茂汶龙的手下必然会群起反抗,到时,局面可真是不可收拾。
茂汶龙说的没错,严从汉现在无官无职,确实没有权利那么做。
但严从汉自有自己的把握,如果不除掉茂汶龙,他运送大量现银及战马的船只便无法正常通行,届时势必会影响到关宁铁骑的扩建,间接影响到荥王的登基大业。
有了这样一份使命,做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算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