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也没事儿呀,照此法动作,再收一房岂不更好?哈哈!”
众人相互调侃了一阵,直笑得满脸泪水。
笑罢,喻代求问大家:
“哎,对了,我只知道从汉兄弟成家了,你们其他几位兄弟呢?婚事如何了?可有成家?”
“嘿嘿,还真让你问着了。咱们呀,此次出征之前,从汉兄弟便替兄弟统一安排妥当了。”廖宏笑道。
“从汉替你们安排妥当了?什么意思?这事儿还可以安排?”喻代求不解地问。
“那是,遗憾的是你当时不在渝州,不然的话,连你也一起安排了,省得你总走错门。”
“哈哈!”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喻代求不解,严从汉这才把此前为大家作媒并证婚的事情说了。
“你们看看,从汉兄弟可真是咱的亲兄弟呀,连这样的好事都想着兄弟们,你们可真是幸福啊!”喻代求听完,感叹地对众人说道。
“那是那是,从汉这个兄弟,咱们真是没有白交。日后但凡他发话,咱必须服从!”众人连声说道。
“哎哎,过了过了,军中有军职、军令,可不是我的一言堂,兄弟是兄弟,军职是军职,可不敢乱说。”严从汉连忙纠正道。
“咱们明白,但内心确实感激从汉兄弟。”众人说道。
“嗯,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不过,刚才听了喻兄的一个趣闻之后,我倒是生出了一个想法,不知各位兄弟能否支持?”严从汉正色道。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静听严从汉细说。
“我觉得喻代求兄弟的作法是对了,咱们毕竟身在军中,军务容不得半点马虎。
况且军中之人,均是行伍出和身,身上难免有些江湖习气。
有时饮酒作乐,确实一不小心便会误事。所以,我的意思,不如此次出征,咱们集体戒酒,待到剿灭民军之时,咱再开怀畅饮,如何?”
严从汉说完,大家沉默了片刻,随即便纷纷表示赞成。
“好,既然此事得到了众兄弟的支持,那从此刻些,咱们喝完这最后一杯酒,从明日起,全军戒酒,直到班师凯旋!”
众从纷纷呼应,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猛然一摔,以示决心。
酒后,众人各自回营歇息,一夜无话,转眼黎明。
根据昨晚的商议,严从汉向军**布了戒酒令,同时依据戒酒而扩展出了几条新军规。
军规特别重视群众纪律,处罚非常严厉,轻则杖责,重则杀-头。
军中士卒,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来自辽东的关宁铁骑,另一部分则来自渝州镇川武学和渝州都指挥使司。
至于严从汉是什么样的角色,辽东的关宁铁骑由他一手创建,自然清楚当家人的一贯作为。
而来自渝州的士卒,不论是镇川武学还是都指挥使司的人马,都亲眼见识过严从汉处置那六十几名叛军的经过,当然也清楚严从汉的手段。
因此,新的军令宣布下去,各部均未出现不同的声音,所有士卒一致服从。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相聚汉中,仍然采取以静制动的方针,暂时按兵不动。
每日除了例行的训练和驻防之外,大军一直蛰伏不动。
这日夜间,姜会直奔严从汉所在的行营,向严从汉报告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汉中以东,不到三百里的地方,一个名叫宁陕的县府,遭到小股民军偷袭。
宁陕县令放弃县衙仓促出逃,途中又遇民军伏击,被民军全歼于路途之中。
严从汉听完军报,立即召各路将领至大营商议。
“从汉兄弟,咱们来汉中已经半月有余了,不如趁些机会出击吧。”廖宏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严从汉并未立即提及出征之事,但因宁陕县一事,看出了朝廷内陆防务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