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的功夫,鸡毛就尽数掉光,只剩一只光秃秃的鸡。
众人目瞪口呆。
“太厉害了!”
桑无渊甚是捧场地朝薄霜竖了竖大拇指。
“所以,此毒是脱毛的?食此毒者,从头到脚,全身毛发掉光?”
一直沉默不语的商离也难得的开了口。
薄霜点点头。
瞥见黎真已面白如纸,她又拿起石桌上的另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药丸。
再如同方才一样,擒鸡、拎鸡、给鸡喂毒,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又随手一扔。
又掉到了黎真脚边的不远处。
所有人都看着那只鸡。
桑无渊亦是。
“方才那只脱毛鸡已让我们大开眼界,不知这只会是怎样?既然是循序渐进,一毒更比一毒强,想必会更有意思,期待。”
他的话音刚落下,大家就看到那只鸡也如同先前的那只一样,站立不住,痛苦打滚,抽搐。
所不同的是,这只没有掉毛。
那会是什么呢?
桑无渊所言不假,大家都生出了期待。
当然,黎真一人除外。
他现在的感觉,比那只鸡好不到哪里去。
似乎那些毒都投在了他身上一样,让他痛苦不堪。
那只鸡不动了。
众人都愣了愣。
死了?
就这样死了?
虽然从脱毛到死,的确是从轻微到强烈,但让人直接致死的毒,其实并不算什么稀罕。
大家不免有些失望。
桑无渊心知不会这么简单,吩咐冯远:“去仔细看看,定有什么乾坤?”
冯远和高展都上前细看。
然后一个“呀”,一个“啊”,惊呼。
“它全身都溃烂了!”
“是啊,因为被毛所覆,所以不易看到,走近一看,天啊!”
冯远都快要干呕出来了。
商离见状,也上前几步,去瞅了瞅:“它还活着呢,在动,只是奄奄一息而已。”
桑无渊没有上前,只遥目看着。
但捧场少不了:“厉害,本王就知道小小姑娘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黎真一声不吭,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快快快,快展示下一个毒,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下一个毒又能给大家什么惊喜了?”
桑无渊示意薄霜。
薄霜便再次拿了一个小瓷瓶,擒了一只鸡,喂毒。
这次的不是药丸,是粉末状的。
喂完,再喂点加速发作的药水,她又将鸡扬手一扔。
这次她是一边盖瓶盖,一边扔的,非常随意的一扔,且是背对着大家,随手那么往后一扔的。
可那只鸡却又稳又准地落在了黎真的肩上。
吓得黎真不轻,惊呼一声,往边上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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