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他眼里,薄霜放个屁都是香的?
“看到了,但你现在不是还能喘气吗?如果是本王,只会喂你鹤顶红。”
厉逐颜:“......”
只会喂她剧毒,让她当场毙命是吗?
这个男人真狠!
对薄霜以外的女人真狠。
对薄觅是,对她亦是。
有秦慕这层关系,他都对她那么狠,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我很想知道,如果今日做这些事的人是秦慕,王爷还会是这种态度吗?”
“那你回去问问秦慕,她会不会做这些事?”
桑无渊自座位上起身,似是一句话也不想跟她多说,朗声喊向外面:“红昭!”
候在外面的红昭闻声而入。
“王爷。”
“去准备沐浴水,本王想洗洗睡一觉。”
“是!”红昭领命而去。
厉逐颜苦笑。
昨夜果然是一宿没睡,现在那女人回来了,就能睡得着了是吗?
下一瞬,她又惊觉过来。
自己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
在争夺这个男人的战争里,她已一败涂地。
是的,薄霜说得没错,为秦慕好,只是她的幌子,她自己也对这个男人心向往之。
原本她也只是跟京城大部分女子一样,将这份爱慕放在心里的。
可自从她看到他对秦慕的体贴,对薄霜的偏宠,她心里就失衡了。
她们可以,为何她不行?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对她就是吝啬的。
如今想想,她能在他跟前活动,或许只是因为她是秦慕最亲的人,是薄霜的朋友。
如今,后者她已失去,只剩前者。
对,她还有前者。
秦慕指不定可以帮她拿到解药。
秦慕也是唯一可以跟薄霜抗衡的人。
想到这里,她又恢复了几分生机,朝桑无渊略略鞠了鞠,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
薄霜回到静园的时候,就看到琳琅跟张婆子在收拾她的衣物和首饰。
而小蚊子则坐在桌边在一张一张不知印什么东西。
三人都哭兮兮的。
“婆婆,这首饰烧不掉吧?据说烧不尽的,阴间也是收不到的,姑娘能收到吗?”
“只能是挑些稍微好烧一点的首饰烧给她了,总不能让她在那边什么首饰都没有。”
“嗯,衣服就全部烧给她吧。”
“那是自然,不能让她在那边挨冻受苦。”
两边一边收拾,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薄霜:???
琳琅在堆积如山的首饰盒里挑了又挑:“挑不出好烧的怎么办?不是金银,就是玉翠。”
“没事,我这不是在印冥币吗?印多一些,多烧些给霜姐姐,她有钱了,可以在那边随便买首饰。”小蚊子眉眼不抬,手中动作不停。
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