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桑无渊让晋风和石磊处理了女尸，自己一人站在冰窖里，望着空空如也的水晶棺不知不觉失了神。

他很确定，灵霄师太来四王府那日，躺在冰窖里的，还是薄霜。

因为那日他和跟她一起躺过，还给她擦过脸。

所以，被换走只能是当天夜里和第二天。

当天夜里，灵霄师太在静园给张婆子施完针，与他谈完之后就回了房。

夜里他有监视她，发现她去厨房找烤鸭，在那里絮絮叨叨，再后来她回房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所以，那夜不可能。

第二天就一直有人前来找她看病看相，然后她出门去了五王府，再然后他带了秦慕回府，她也没有这个时间。

所以，只能是夜里。

对，就是前日夜里，他在秦慕房间里坐了大半夜想看她反应，结果婢女说她晚膳后就出了门，一直没有回来。

是了，就是前日夜里，她一直到昨日早上才回府，那么一夜做什么去了？

就是去做这件事去了。

只是，她为何要这样做？

虽然她今日临死前说的是，她救活了薄霜，带走了她，但他知道，并没有，她带走的肯定只是尸身。

如果薄霜真醒过来了，不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跟她走的，就算迫于无奈，以薄霜细腻的心思和聪明机灵，肯定会给他留下暗示的，也没有。

所以，薄霜肯定还没有醒。

没醒，灵霄师太带走她做什么？还不惜处心积虑去找个赝品，尤其是在她自己准备赴死的情况下。

难道是因为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