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他口中炙热温/湿包裹,伤口处又被他的舌尖碰到,酥酥/麻麻,又微微疼的感觉,让薄霜有些受不了。
“你”
话一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莫名哑了。
桑无渊凝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有火焰在跳,他放开她的指尖,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狠狠一番掠夺。
薄霜也没拒绝。
不知是太久没在一起了,相思成灾,突然重逢,太过激动,还是因为他嘴里有酒香余味,她沾染到了,也有些微醺,反正,她瞬间就也动了情。
被紧身打底衫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向他,积极地回应着他。
场面便瞬间如同火山爆发,泛滥成灾。
桑无渊抱着她起身,走向龙榻。
将她压在被褥里又吻了很久。
可脱她身上的衣服时犯了愁,大手摸索着探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里解。
还是薄霜自己主动,才解了他的急不可耐。
两人折腾了一宿。
五更的时候,薄霜沉沉睡去,桑无渊躺了一会儿就起床准备上朝了。
上完朝,如同往常一样,他又去广宁宫给太上皇请安。
广宁宫里,无尘大师竟也在,跟太上皇二人坐在暖阁里用早膳。
桑无渊上前请安,并告诉二人薄霜已经回来了。
两人都很吃惊。
尤其是太上皇。
桑无渊告辞离开后,他还犹不相信。
“所以,她真的是是来自异世?”他问无尘大师。
无尘大师点点头:“嗯,前段时间老衲不是跟你说过吗?”
他记得是新帝登基前。
对,就是那次他进宫,这个男人跟他说,自己想退位,让桑无渊登基执政。
然后,他便将薄霜的身世告诉他了。
包括她是他的徒弟,她来自异世。
因为,他知道,一旦桑无渊登基,肯定会册封薄霜,他不想这个男人从中阻拦,他想他彻底对薄霜放心,也让他安心。
后来听说新帝登基当日就册封薄霜为霜妃了。
可现在作何又问这话?
“所以,你根本就没信老衲说的是吗?”无尘大师放下书中玉筷。
“你是说过,她来自异世,可你也说过,她回去后,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她跟你勤勉苦学三年医术和武功,就是为了下山来找那副画,然后回去。不然,朕也不会让你去骗老四说,需要他一儿一女的指尖血。”太上皇抱怨道。
无尘大师闻言才不悦了:“你还好意思说,老衲一出家人,从不打诳语,你却软磨硬泡,非让老衲去骗人,还是老衲的错了?”
“朕那不是怕老四就认准了那个女人,成孤家寡人吗?往小了说,是为了让他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往大了说,是为了江山社稷、朝局稳定。”
无尘大师轻嗤。
“现在好了,薄霜回来了,她可是老衲的徒儿,老衲却骗她男人去宠幸别的女人,你让老衲如何面对她?”
“你不说,朕不说,谁知道那是假的?反正老四又没有按照你说的做,急什么?”
无尘大师便不做声了。
枯坐了一会儿,闷声道:“反正以后,骗人的事,别再让老衲做了,老衲也绝不做。”
这次轮到太上皇撇嘴轻嗤了。
“说得好像自己多正值一样,骗人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曾经你还不是帮你徒儿骗过朕!”
无尘大师讶然。
“难道不是?你别说老四跟华妃那事,不是你在帮他骗朕?说什么天降异象,是为警告朝中有祸水出现,华妃便是那祸水,而异象显示,能除此祸水者,必须是老四,你为朕除害,给老四食了一粒丹药,老四神识被控,才做出与华妃苟且的事来,朕当时竟然就信了,朕真是信了你的邪!”
无尘大师:“”
“朕后来得知你是在帮老四骗朕的时候,还想呢,你跟老四并无交情、从无来往,怎会亲自下山来帮他,直到你跟朕说,薄霜是你徒儿,朕才明白过来,你是受人所托。”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老衲是骗你的?”
这个男人可相信这些鬼神乱力了。
“老三,桑无焰有写日志的习惯,他死后,朕的人找到了他的一本日志,上面记得清清楚楚,是他跟华妃有染,当日,老四是帮他脱身,才成了替罪羔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