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查吧!等有了结果再说,蒋大夫,王大夫还烦请你们再研究研究。”
沈老爷把剩下的两粒药丸给了蒋大夫与王大夫。
……
石府也听说了柳小姐开了间柳记药铺,石宜康偷偷派人去探查,并每样药买了两瓶。
石宜康接过药,骂道:“你是猪脑袋吗?消热丸咱们家有,你还买它?”
小厮缩起了头,不敢正面回话,只敢心里委屈道:谁知道柳记的消热丸与他们家的消热丸是不是一样的。买回来被挨骂,不买回来,恐怕也会挨骂。反正都是挨骂,一样的。
“还有,你没还价吗?这六瓶药怎么这么贵,不是说消热丸只卖二十六文吗?”
小厮硬着头皮回答道:“刘掌柜说,他们家药真材实料,物美价廉,不能还价。消热丸是卖二十六文一瓶,可其他两种药很贵!这个牡丹花瓶子的药要一两200文一瓶,旁边这个九瓣花的瓶子里的药一瓶5两六百文。”
石宜康看看小厮又看看小厮指着的那个九瓣花的瓶子楞了许久。
“她抢钱的吗?这小小一瓶药卖天价。”石宜康拿起一瓶九瓣花的瓶子骂道。
小厮摸摸额头上的汗,不敢答。
他也觉得贵,他不吃不喝半年也买不了一瓶药。
要不是少爷给了钱,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买。
石宜康皱着眉头,朝小厮挥手:“去,去,下去。”
“是。”小厮连走带跑的出了书房。
“等等,回来,你去把张大夫找来,还有李大夫?”
“是。”
……
周府,周子箫看着桌上的十来瓶药,手一挥。
“一半送给母妃,一半送给赵洪亮那小子吧!”
“是。”
杜荣拿着药瓶出了门。
陈进此时进了门,“公子,来了一只信鸽。”
周子箫取了信鸽带来的信,打开。
“静观其变。”四个工整的字写在其上。
观什么?观他的病有没有好不成?
好了?他们打算怎么办?
不!
他们笃定他的病好不了,十几年过去了,谁还能解了他的毒?
他们还真够小心的。
他们不让他死,也不让他活,也挺有趣的。
周子箫冷笑一声,“还放回去,咱们也静观其变。”
“是。”
只是,两只信鸽去,怎么只回来一只?
周子箫皱了眉:“注意还有别的信鸽没有。”
“是。”
……
沈家没有研究出药的成分,石家也没有研究出药的成分。
沈家虽然没有研究出药的成分,可是沈老爷吃了一颗药后,却总觉得似乎有效果,他又令人买了十瓶。十瓶青藤万年丸的药钱对沈家来说不值一提,沈夫人也由着沈老爷,反正沈老爷已经如此了,难道还能吃坏了不成。
沈老爷可谓是第一个试药的。
孙太医亦没有研究出药的成分。他不好意去问柳小姐,毕竟,柳小姐靠它们赚钱。药方得不到,他就好奇起来,药的功效如何。孙太医买了一瓶无暇玉露,送给了伺候他的丫鬟紫苏,让她每日必涂,不可懈怠。
紫苏长得挺漂亮的,白皙的脸蛋,可惜,鼻梁上有不少大大小小黄色的斑点。
紫苏得了无暇玉露很高兴,女子爱美,向来如此,她虽是丫鬟,她也想漂漂亮亮的。
许富贵知道柳云灿开了柳记药铺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着人送来一张李群山的一副山水画做了迟到的贺礼。
柳云灿把它挂在了书房。
……
药虽然卖得不多,不过,柳云灿挺忙,忙着让小厮制药。
无关痛痒的药,小厮来配好,随后,她加上几种重要的药材,最后,让小厮炼制。
以前,偶尔,有暂时买不到的药材,柳云灿都等上一等,如今,药铺开了,大概就不能如此了。
柳云灿又起了种药材的心思。
那些不好买,容易短缺的,那些用量大的,还有她的九珍花,她的天元果。
天元果竟然发芽了,柳云灿真的想意想不到。
还有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这还是黄嬷嬷让人递了话来进来说的。
“黄嬷嬷是有什么事吗?”
黄嬷嬷看着美若兰花的小姐,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是小姐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个伤心了。
可是,不说,恐怕流言早晚都会传到小姐耳朵里,这事可是越早知道越好。
“怎么了?”柳云灿抬头疑惑的看着支支吾吾的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