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微微一笑，笑容有些甜：“老夫我孑然一生，很想如此安度一生，不曾想这个年纪收了个娃娃为弟子，而你确实要比同龄的娃娃聪明伶俐很多，叫老头子我起了爱护之心！”

“多谢老师！”元烨郑重行了一礼，从老头子的话语里听出了一股叫做离别的味道。

“当年的事，无论你信与否，与老头子我并我瓜葛，你虽然小，但我相信你听得明白。”

元烨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如果将来真的要面对过去的事所带来的后遗症，自己是不是该为这具身体做些什么。

“我自然是相信老师的，当年的事发生之时我还小，即便现在我也没有能力为当年的事做点什么不是吗？”

“不错，你确实还小。”药老呵呵地笑道，意味深长。

“老师为甚么突然聊起当年的事？”

药老微笑着：“我要离开了。”老人有些不舍。

果然被元烨猜中了，但一个优秀的捧哏，总要为一些让别人把话说下去的问题：“老师为何急于离开？”

“我停留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再留下对你未必是好事，宗门发来的情报，鬼宗的人又出现了。”

“鬼宗？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谁知道呢，鬼宗只是一群无利不起早之人的名字罢了，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是。”

药老的话耐人寻味，一时间元烨有些被药老的话惊到了。

“当年的事鬼宗是主导，但这事绝不会是区区一个鬼宗能够做的，一定是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药老又看了看元烨，看到他若想有所思的模样，点了点头暗表欣慰，有些事情他只要点出，他总会抓住话中的重点。

就如同练丹一般，今日虽然做了一个失败的演示，但他相信对于元烨已经够了。

“小心鬼宗的人，更要小心身边的人，有时候暗地里的人更可怕。”

“是老师，我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