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她单身十八年的原因吗?不是没有好男人,而是好男人都内部消耗了啊!
另一边。
凤十二和画凉双双流下了鼻血。
凤十二眼尖,也看到了那条白腿,还看到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捏在上面,五指陷到柔软白皙的肉里,啧啧,那场景,简直绝了。“好了好了,别看了,我们回避一下吧。”
所有人都走了,只要一把扯下帘帐,恼羞成怒地看着苏玦,“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妹妹不还是走了?”
苏玦不动声色,“已经知道了妹妹在离情司手上,而且就在大凉都城里,难道还不够吗?”
“如果刚才露出马脚,花离妩早就把妹妹转移走了。”
君夭逸穿上衣服,又瞪了苏玦一眼。
早知道这样,刚刚他主动就好了。
而苏玦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满心都在妹妹的安危上。
“你叫上你的人一起,把大凉帝都包围,确保染染留在这里,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花离妩那个疯子一定会伤害染染。你就和我在这里打探染染具体被离情司安排到了什么地方。”
听苏玦有条不紊的安排,君夭逸是有气没处发,明明恨不得想杀了的人,却不能不按他说的做,这种感觉,就好像胸口堵着一团火,要被撑爆了一样。
在花离妩的护送下,苏染染安全回到了王府,虽然只有半日,却好似过了两天那么久。
“啧,今天过的可真是充实啊。”
被花离妩在车上喂了醒酒汤的苏染染,已经醒了过来,竟然没有一丝见过苏玦和君夭逸的印象。
一入摄政王府,翠花就像看见了什么似的飞扑了过来。
“小郡主!您去哪里了啊?奴婢找您找的好苦,还以为白南浔把您害了呢!”翠花抱着苏染染就是一顿哭。
把苏染染都哭蒙了,“南浔哥哥怎么会害我呢?”
她和南浔哥哥的关系刚刚有所好转,这话可不中乱说。
“他连您的养肌膏都能偷,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翠花哼了一声,言语间颇为不屑。
“南浔哥哥偷了我的养肌膏?”
看翠花那副不屑的样子,苏染染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不在的时候,南浔哥哥不会又被人欺负了吧?
“南浔哥哥现在在哪里?”苏染染焦急道。
“他啊,被王爷罚跪三日铁链,奴婢方才路过他的院子时看了一眼,不过短短半日,他竟受不住了,看来也是个软骨头。小郡主,您这回可不要心软替他求情了,就应该让他好好吃一顿苦头,长长记性。”
听翠花这么说,苏染染的小脸瞬间皱缩一团,大概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翠花八成是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南浔哥哥偷了她的养肌膏,其实那是她送的啊!
知道翠花之所以这么排斥白南浔,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苏染染没有埋怨她,而是加快速度跑往白南浔的院子。
“南浔哥哥!”
离得老远,苏染染就看到了那个清傲如松竹的背影。
那人受罚的身形被做成了一个坚毅的剪影,在阳光的炙烤下艰难的挨着时辰,因为体力极度不支而微微摇晃,显然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但仍然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弯下自己的脊梁。
早在苏染染喊出那一声南浔哥哥时,白南浔就注意到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