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老者睁开眼眸道。

“嗯。”

夜风轻轻掠过，山顶一片静谧。

老者没有问秦城凝结了多少神王古印，秦城也没有主动提及。

两人就这样呆在星空下。

“此地环境如何？”老者道。

“让人心旷神怡。”秦城坐在老者旁边说道。

“前辈，我其实很想停下来，就这样放松的坐在山巅，欣赏世界美好，但总不断有麻烦上门，那些恶人，逼我不得不出手，不得不杀人。”

“这就是我注定的人生么？”秦城眼眸有一丝疲惫。自己似乎有斩不尽的仇敌，总有人阻拦在他的前路。

“不，这是你的选择，而非天道。”老者缓缓道：“每个人都有一天，会明白自己为何而生，你既然生为强者，就要去承担世间更多的恶，才能让凡人看到更多美景。”

“但这样很累，不是吗。”秦城摇头道。

“要你在做回凡人，你愿意吗？”老者眉头微动道。

秦城微微愣神。

“你看那些山峰，小山峰仰望着高峰，然而他们却不知道高峰面对着更多的风吹雨打。高峰羡慕矮山，但却不知道自己同样被对方羡慕。”

老者眼眸闪动着感悟之色。

“你是那巅峰，就要去直指苍穹。”

“我明白了。”

秦城眼眸闪过明悟，在一瞬间，天空之上，一道道无形的气息不断出现，飞快的涌入秦城的身体。

秦城闭上双眸，仔细感悟。

他的修为，并没有因为感悟天地，而有丝毫提升，但秦城感觉自己的心境，有了惊人的成长。

“悟道之气。”

注意着天空那些气息，老者眼眸掠过震惊。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三言两语，能让秦城悟道，而且产生了极为罕见的悟道之气。

“如果此子能度过此劫，凭借这悟道之气，修为恐怕会越级攀升。”老者深吸了口气，眼眸涌过震撼。

“前辈，又要感谢你了。”

许久后，秦城睁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有了很大的成长，之前一些杂乱负面的心绪，都烟消云散。

秦城取出一张便笺交给老者。

“前辈，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没什么可以回报你的，这是那墨汁和葫芦酒的改良配方，算作一点儿心意吧。”

老者有些诧异，将这便笺接过。

目光扫过上边那些材料，老者露出惊讶之色。

他并没有告诉过秦城那葫芦酒或者诱妖墨汁的成分，但秦城给出的配方，却几乎料到了所有，而且比自己所炼制的成分配比更好。

“你这配方有点意思，老夫就收下了。”老者点头道。

秦城笑了笑，这些东西都是脑海的无字天书凝成，提炼出来的，效果绝对不用担心。

只要自己碰过的东西，大部分无字天书都能分解提炼。

“前辈，你炼制那葫芦酒引用，是为了压制某些病症吧。”秦城突然说道。

老者身躯微微一僵，别有深意的看着秦城。

这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即便络腮胡都不知道，但秦城却看了出来。

“目前的我，还没有能力帮你治病，没办法，炼丹的的本事还不够。但等我有机会炼出八品丹药，我会尽力帮你恢复健康。”

秦城面色郑重，许下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