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分明就是一个身处绝境,歇斯底里的女人罢了,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救你?”
白七彩那边也陷入了沉默,她知道燃血大法极其严重致命的反噬,自然也就知道了厉王花费了什么样的代价才把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也就更让她迷茫疑惑了。
“你到底……是谁?”她问出了脑子里一直萦绕的一个疑问……这个让她恨之入骨,又无比熟悉的神秘之人。
厉王依旧保持沉默。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少说话,你需要休息。”
厉王站起身,他浑身酸痛,看来昨晚给白七彩的调息让他精疲力竭,脑子里也很乱,所以他迫不及待要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的墓气。
于是他将衣服重新穿戴整齐,随后回头说道:“你放心,我救你没有任何企图,也不是要你说出人族那边的什么秘密来,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或许是我还有点良心在身上,又或者是想试试传说中的燃血大法我能不能救回来。总之绝不是觊觎你的肉体什么的下流想法。我看你也算是坚强的女人,不要寻死,寻死没有意义,人死了什么都没了。就算是自己想死,也要想想自己的父母和家人不好么?”
“待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你。”厉王出门之前忽然身形一顿:“是女的。”
大门关上,白七彩的虚弱目光凝聚在房顶上面,她将世间种种牵挂在脑海里回想一遍,最后想起那个人的影子。
“书呆子……你到底死哪儿去了?我坚持不住了,真的坚持不住了——”
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淌下来,嘴里却还在喃喃:“白七彩啊白七彩,宗门里……你自命不凡,你心高气傲……现在受到一些挫折便求速死,殊不知求死是懦弱者所为么?他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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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对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想到这里,白七彩心中那口气似乎又憋了回来,渐渐的将不屈的斗争意志重拾了回来。
——
“疯了么?就凭我们几个臭鱼烂虾就能把人救回来?卢子剑你真把自己当根葱啊——人南侠让你去救女儿,你又不是白家的人,吃饱了撑得要去救八竿子打不着的白家儿女?
我也不怕出去之后得罪白家人,反正要是死在了神王墓,我也不用跟他们打交道了。”
反对之人拍着桌子,原来竟然是老熟人了,这家伙是殷破。
这位神鹰教少主可惨了,虽然当初风光一时,可是后来遇到了黑风鬼将的伏兵……结果被毁容了……当年拿折扇的帅哥变成了容貌如鬼的妖怪样子,不过通过运作大夏那边给了他封号,只要他回去就能封做司天监仙官,用秘法治好脸蛋。
不过这位神鹰教少主还真挺硬气,觉得司天监的仙官儿有盼头,不如继续立功做大做强,所以打算凭一副妖鬼面孔混入神王墓里面做卧底。
总之费了一番周折,还跟在神王墓里面混的不错的卢子剑联系上了。
此地乃是卢子剑在外联络的据点,额外还有一个女子也在。
这个女的一身细细麻麻的绿色鳞片,头上缠绕着绷带,自称乃是练了蛇功,实际上是龙化之后的模样。
没错,这个女子正是龙化之后的邹婵。
她凭借一副妖异的龙化外表伪装,不费吹灰之力打入了神王墓之内,随后也是出于偶然,成为了厉王的门客。
怎么跟卢子剑联系上的呢?说来也巧了,这两人认识……卢子剑当年在邹家学过剑法,为什么是邹家呢,因为卢子剑的小姨就嫁到了邹家,而卢子剑也是跟邹婵打过几次交道,一见面便认出来了。
世界之大,无巧不成书哇。
“你别着急。”卢子健也是量力而行的人,他说道:“我只不过是提议而已……”
“不行,绝对不行,你先前也说了,白七彩就在厉王眼皮子底下。厉王是什么人物,一指头就能把我们碾死,你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不成?”
殷破也的确有些气急败坏了,说实话他就想这么在神王墓混混,以后出去也算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功劳,至于要救人……还真难为这位日后想要享尽荣华富贵的神鹰教少主了。
“人,可以救。”
这个时候,邹婵却开口了……经历了一场劫难之后的她,也明显深沉了许多:“少主说的对,我们至少要量力而行,我们的首要任务却也不是拯救白师姐,而是先把消息递出去,至少要让白家参与到这件事里面,有了强有力的白家臂助,那时候再想救人这件事才对。”
殷破见到两人反对,也道:“对嘛,不是我们不想救,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这边,无能为力。”
卢子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道:“任女侠那里,我依然没有消息。”
殷破叹口气:“我这里也没有。”
就连邹婵也摇摇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