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公子能够为妾身打抱不平,妾身……妾身就很感动了……”张莹莹身边不乏男人靠近,可那些男子基本都是色胚馋身子,玩玩而已,哪里有真感情?
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公子从来对她比较放肆,但她从未感觉到那种被玩弄的痛感。
安全感?多少年没有的东西了……不过只听身旁男人还是解释道:“四个巴掌和一拳,换来道理教的弟子们对你的同情和谅解,在我看来划得来,所以我并没有提前出手。”
厉王淡淡道:“你既然跟了我,就没有平白受伤的道理。”
“公子~”
我到底是什么?看着男人的侧脸,张莹莹不禁想到,我是你的侍妾?还是侍女?亦或是半个情人?
不过她没有问,因为这些问题没有意义,他心中的位置不会因为问而得到提高。
——
只是这天下午风波并未平静,厉王用药敷张莹莹的脸蛋,以求不留痕迹,但帐外传来一阵喧闹。
“师姐!……公,公子……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说是我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要我们还回去。”
“什么?”张莹莹脸上的热毛巾掉下来,却被厉王按了回去。
厉王问道:“是不是李仁来找麻烦?”
“……是大师兄带来的。”
“嗯,我一会儿出来看看。”
道理教弟子惊诧的点点头,
又看师姐对自己使眼色,于是硬着头皮出了帐门。
“公子~我不出去看看么?”
“李仁寻仇,是冲着我来的,你出来有用么?你安心在这里敷药,我煎好这一味便出去看看。你放心,军中大帐,没有那么容易大群人生事。”
话虽如此,不过多时,外面果然还是闹做一团,有男声在怒喊此地主事的是谁?张莹莹听到这里还是坐不住就要往帐外走,厉王无奈,也只得跟在后面。
一出门,便看到一群人穿着打扮很是鲜亮,比起来其余人譬如道理教的弟子们都是缊袍敝衣了。
人比人气死人,这边的道理教弟子们就有些自残形愧,搞起来好似搞事的换了边。
“诸位道兄!”
张莹莹上前拱手道:“不知诸位驾临我天下派道理教有什么事么?”
领头的锻袍男子上下打量,他面窄而长,显现凶相:“你就是今日辱骂我们少主的人么?”
“辱骂少主?道兄,你且说明白了。”
领头男子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南宫望,南宫神霄是我们家少主!我身后的都是我们南宫家的人,听说今日有人侮辱我们家少主,说我们少主算什么东西?敢问这位姑娘,可有此事?”
张莹莹心中一凉。
南宫望身后的人鼓噪起来:“敢骂我们少主,真是不想活了。”
“是啊,真是疯求了。”
“一定要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屎可以吃,话不能乱讲。”
张莹莹瞪圆美眸:“诸位道兄,是不是李仁讲给你们听的?李仁跟我们同门弟子闹了矛盾……他讲的话不可信。”
南宫望慢慢靠近,居高临下阴恻恻问道:“姑娘的意思是,有人造谣呗。”
这南宫望也是金丹境,年纪却大了许多,已经三十来岁……平日便喜欢逞勇斗狠,但一般也是抱有目的的:“这样吧,贵教既然传出了这样不好的流言蜚语,为了弥补我南宫家和贵教的关系裂痕,昨日贵教不是死了不少人么,想来必然会发许多抚恤金,这笔抚恤金嘛,咱们一人一半,先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张莹莹气个半死,抚恤金乃是之后交给战死弟子的家人的,就算是道理教也不会克扣,这群人红口白牙一来就要分走战死的牺牲的弟子们的抚恤金,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她说不出话来,只道三声好好好,南宫望回头道:“兄弟们看,她竟然答应了。哈哈哈哈。”
“想得美!”
张莹莹尖叫一般怒吼:“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南宫望即刻沉下脸来:“是么?看来骂我们少主一事,南宫家也要追究追究了。
我到要看看,天下派是天下第一派,不过它的小小附庸,也敢这么嚣张与我们南宫家起冲突?”
“你也知道我们是天下派的附庸,天下派不会不管这件事的。”
“你猜猜——天下派会因为你们这小小的附庸而和我们南宫家起冲突么?”
南宫望缓缓的把头伸到张莹莹耳边耳语道:“抚恤金拿出来,今晚陪我睡一觉,我便既往不咎。”
“那我陪你睡一觉你看好不好?”
“谁?”
分明那声音就在耳边,但南宫望一扭头,却没发现是谁开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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