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袍的言下之意,就算是厉王想要出去,也得搜查——血袍的部下立即往厉王乘坐的大轿走去,看来是要动强。
“好哇好哇,我看你是不是连我都要一起查啊?”
血袍硬着头皮,今日算是豁出去了:“殿下失踪这么几个月,现在忽然出现,我血袍觉得事有蹊跷,还请殿下配合便是!”
厉王负手,但血袍的部下也纷纷拔刀要把厉王围起来,代甲几人定然不愿意了,也大喝一声“护驾”把厉王保护在中间。
“大胆血袍,你这是要造反是不是?”
代甲二话不说先扣帽子:“围攻藩王,你这是背叛天国,背叛陛下!”
血袍此时心中愈加坚定这个厉王是假的,但是也要不管三七二十一验明正身再说,抬手冷笑道:“代甲大人,你有眼无珠,不认得此人是假扮的厉王殿下。到时候我把他戳穿,你自然知道真相了。不过到时候你也会因为失察之罪被抓起来,那时候可别说我没有事先通知你。”
血袍大手一压,阴兵们纷纷涌过去,要把这群人顷刻间拿下。
厉王从怀中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杆魂幡,显然是自己几百兵的魂幡,在手中摩挲,似乎对血袍的下令并不以为然声音平淡道。
“血袍,你可想好了。”
魂幡!
血袍只得抬手一挥,自己的魂幡也在手中,他惊疑不定——
“你若与我开战,想好代价了么?”厉王手中魂幡幽光闪闪,显然要比血袍的高等一些:“到时候你必然死罪,祁王也逃不了干系。”
血袍心中一震,这厉王拿出魂幡他便是真的不确定对方的真假了——可是那是魂幡也是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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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代表着成百上千的阴兵部队,那是实打实的军事实力,若是真的开战,就算它血袍是神王墓老人,也绝对会被鬼王下令永世不得超生。
可以说此时此刻,当厉王拿出魂幡,才真正的立于不败之地。
血袍深吸一口气,忽然喜笑颜开道:“演习!演习罢了!殿下好演技!哈哈哈哈。”
那厉王也忽然收了魂幡,哈哈哈大笑几声,上前去与血袍把手言欢,随后回头对剑拔弩张的部下们吩咐道:“把武器放下,我们这是演习,厉王府和祁王府友谊永存,共同对外!”
这二人忽然一唱一和,还真把这里聚集的所有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唯有最先反应过来的如剑三等人都暗骂一声老狐狸。
随后,这血袍主动跑上前去,把偏门打开:“殿下,这边走,我们为您开道。”
“哎呀呀,将军辛苦。代甲,还愣着干什么,走哇。”说罢厉王踏在下人身上,蹬上了轿子,掀开轿帘,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美人在轿内,目光却异常的镇定。
正是白七彩。
厉王带着面具,只是朝她点点头,示意搞定了,白七彩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只是面色有些犹疑。
“放心,白姑娘,剑三等人也在,绝对是救你出去的机会。”
鬼王揭开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半个侧脸,但棱角分明,剑眉星目,足见其英俊非凡。
正是云纵鹤……谁也没想到,其实厉王真正的心腹,最信任的人,便是这位潇洒君子,百里风云纵鹤了。
百里风面具摘了一半,想了想,还是戴上了,不怕万一只怕一万。
白七彩点点头,她身上的魂钉还在,只能希冀出去以后让师父和家里想想办法,看如何拔除,现在么,不过是任人摆弄的玩具,就算她觉得来者是图谋不轨,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你胆子真是大,连他也敢冒充。”
云纵鹤耸耸肩:“殿下的身姿还是难学……说话也是,嗯,都很难。”
白七彩怔然出神:“这个书呆子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危不危险。”
“殿下他吉人自有天相。”
“……你怎么老是殿下殿下的,你一个成名已久,半步武神的人物,难道很服他么?他就是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孩子。”
云纵鹤想了想:“殿下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我,那时我已经濒死,殿下却靠一身医术将我救活,并且对我非常信任。我云纵鹤是君子不是小人,士为知己者死,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而且白姑娘,殿下比你想象的要成熟许多——他是我见过最镇定的人,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云纵鹤神色似乎有所回忆:“指挥打仗也好,治理国家也好,总是有条有理,好像什么都学过,并且是有名师指导过。
这就让我很疑惑,哪一家的老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不像我云纵鹤,只会些无脑的打打杀杀。”
白七彩说道:“也许是,书看多了,其义自现?不然我干嘛一直叫他书呆子。”
“也许吧,不过光靠自己看书就能达到如此地步,殿下真是厉害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