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身的穆星河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正在熟睡的马清芳。
冒着微微细雨,穆星河继续修习着自己的剑法和满月功法,剑法每日修炼,已经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穆星河自信自己的剑法已经可以和为皇帝监督自己小爷爷的那两个高手相媲美,可就是功法,自己有些不太自信。
毕竟这满月功法难练,而自己虽然已经快要突破,可就是那简简单单的一张纸似的瓶颈,却将自己卡在了这里。
鲤鱼跃龙门也只差一步,越过去就成了龙,跃不过去,那就还是一条小鱼。穆星河有些急切的越过自己现在所面临的挑战,可越是执着,这突破的感觉却越遥远。
愤慨之余,穆星河将无处发泄的郁闷转到手中的剑上,手执一柄长剑,穆星河一马当先的站在了蒙蒙细雨中,闪转腾挪,刺、挑、劈、挡,剑越来越快,残影飘飘,渐渐的,穆星河的四周已经满是剑影。
不知多久,精疲力竭的穆星河开始心无旁骛,只是知道自己手中握有长剑,眼里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却清晰无比的将自己所修剑法身法剑招一一铺开,剑人合一的境界却在这个时候达成,可已经心无旁骛的穆星河却对此无感。只是在拼命的使着长剑,随着长剑挥舞,不时有剑气呼啸之声。
约莫有半个时辰,穆星河终于连抬起长剑的气力也没了,缓步挪回凉亭,端坐地上,一呼一吸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吐纳。
满月功法已经融入身体,在呼吸吐纳间默默地运转起来,穆星河见状,又集中精力加以引导,满满的,内力汇集丹田,又被引导出去,走进了四肢百骸,周而复始,穆星河正当自己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内力冲破时,却只感觉到那些原本不成形状的内力渐渐的连接起来,彼此挤压,变得更加坚实。而自己的内力产生的越加快,更加精纯。
“突破了”穆星河在心里高兴的怒吼,终于突破。
越是接近成功的尾声,越要小心,再简单的为自己的呐喊之后,穆星河又凝心聚神,默默的运转功法,不急不躁的将内力缓缓引流,而丹田处产生的内力却像是源源不断一般,没有休止……
一早醒来的马清芳看到旁边的枕榻上已经空空,轻轻撇了撇嘴,独自穿上衣服,套上鞋袜,撑起一把小雨伞走出房门寻找穆星河。
找到了穆星河时,马清芳有些吓坏了,此刻的他居然还头冒着白烟热气,整个人似乎已经变得格外魁伟,却又杀气十足。
直到杀气慢慢消散,马清芳才壮着胆子来到了穆星河面前
“少爷,咱们该是时候吃早餐了,你醒来这么早练功,也不怕累啊。”
接过了马清芳递过来的手帕,穆星河轻轻用手帕在自己眉角上的汗擦了去,随后将手帕塞进了怀里:
“还是你的手帕想,我得留着,不能用来擦臭汗,得等到什么时候想你,你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就可以掏出这个手帕来思念你了。”
被哄的花枝乱颤的马清芳当即蹲下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穆星河:
“少爷,你真好,但是我不信离开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就是要每天陪着你才好。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动情的马清芳一脸真挚,眼神中饱含着满满期待,哪怕是对女人毫无兴趣的男人看到也不会忍心拒绝,更何况穆星河这么一个浑身俗气的男人:
“清芳,你放心好了,咱们俩会在一起的,你也不会离开我的,愿生生世世不相负,愿生生世世为夫妻。过两天我把絮儿接过来,咱们就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我也好继续拉着你给我生小孩子。”
提到了生小孩,马清芳的脸也红了,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几天都在努力,相信会有效果的,到时候我愿意给少爷生一个大胖小子,让少爷你乐呵呵的当爹,也可以给穆家传承香火。”
穆星河也笑了,抱着马清芳就是一阵啃。
这几天穆星河一直想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絮儿和马清芳都是伺候人出身,絮儿是伺候自己,对自己有感情,做什么也都是为自己好,而马清芳是伺候萧芷若这个蛮横公主,心性虽然凉了些,但作为萧芷若嫁给自己带来的首席管家,马清芳一开始就将她自己看成是穆星河的女人。所以这两个出身丫鬟的女人,都是发自肺腑对自己好,穆星河也为自己能够有着两位红颜知己而感到骄傲。
想起来絮儿,穆星河心里又觉得对不起她,自己明明已经有了絮儿,却又来招惹了马清芳,可能这就是自己贱吧。
而贱人的代价就是自己时常自责,在写给絮儿的信中,穆星河没有提起别的,只是想着到见面的时候再把这些事情告诉絮儿,免得她心里不舒服。
“走吧,咱们吃吃早餐,然后下盘棋,这一天就过去了,这雨天去哪里也都不方便,还不如好好的在家里呢。”
携着马清芳,穆星河撑着伞,将伞斜着打,替她遮住了大部分雨珠,而自己则有一般的身子留在了外面,被冷冷的雨珠打湿,
明着是下棋,可没下到一半,穆星河便扛着马清芳去继续自己的大事业了。
可好巧不巧的的是萧芷若想要彻底了解穆星河的生活状态,于是冒着雨,来到了郊外穆星河住的地方。
门外的护卫刚想去通报,却被萧芷若拦住,看了一下这座府邸,有些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