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孵化场过来的,不可能马上就回那里去。只有将近死之时,才能去那里的。”
“村长,我们都是从孵化场迁徙过来的,从前村借道过来了你们的后村,我们又只能从你们后村借道而过了。”尼普顿嘴里念着:“我们还得一直继续向前迁徙着。”
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村长的心,当他的目光看到了几个受了伤的村头看护,心中之气就上来了:“既然你们是想借道而过,为什么要伤我们的村民?”
“请村长息怒。”尼普顿一欠身道。
“村民受了伤,作为一村之长,岂能吞声,咽得了气下吗?”村长瞪着一双大眼。
“我们的出手,也是逼如无奈……”尼普顿想做进一步的讲解。
“看来,伤了我的村民,还有理由哟!”一提这事,村长的气又上来了。
“我们与守在这里的兄弟,在无法通融的情况下:一,不让我们上岸,我们已经在河水浸泡很久了;二,我们提出的要求,请村长过来,他们还是执意不肯。于是才有了冒犯,事情闹大了,其意,是想引村长过来。”
村长耐着性子,听完了尼普顿的一番陈述,半信半疑的,侧过面对着立在身边领头的,问道:“情况是这样的吗?”
领头的脸上装出笑:“村长,嘿、嘿嘿……”
“你!笑什么?”
“我们恪尽职守,坚守在自已的岗位上,这也是为了保本村的一方安宁,保证我们村不与前村,左村,右村有人员往来。”这领头的挺理直气壮的。
尼普顿插上话:“我们既不是前村,也不是后村……”
领头的呵斥着道:“可是你们是从前村过来的,当然我们不允许你们进入我们的村子。”
……
村长从领头的与尼普顿两个人争持的话中,已经了解到了大概情况。
“你们几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村长问道。
尼普顿答道:“是的。”
“然而,在我们村子里流传着的却是‘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最后一批迁徙者是好几个,也不是一个,因为你们的到来,当然不会受到村民的欢迎。”从村长的话里,己经消除了对他们的波动情绪。
尼普顿双手一抱拳,打躬道:“我们只是路过。”
领头的急着道:“村长,像你们这种来路不明者,不能就这么的放他们进我们的村子。”
尼普顿忙接上道:“村长,请放心,我们只是借道路过,讨杯水喝就可以了。”
领头的又接着道:“你们几个就是来者不善,从伤着我们的几个弟兄,来看,他们个个身手不凡,非等闲之辈,放进村子后,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引狼入室,后悔都来不及了。”
“村长,若不放心的话,可以派几个人,监视着我们,可以保证,我们几个只讨一杯水喝,然后,离开你们的村子。”尼普顿虔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