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和角色来说，当听到外人对于自己女儿的夸赞话语，顾城本人自然会感到开心和愉快的，但是看着姜宁语气急促且情绪激动的模样，这让顾城感觉有些十分纳闷而且诧异。

明明女儿是自己的，怎么好像变了自己像是一个外人，而姜宁才是这个孩子真正的母亲一样，要不然为什么会情绪如此激动的反驳自己，难道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自己连谦虚的评价一下自己的女儿都是不被允许的吗？

他固然理解姜宁对小佑佑比较喜爱的心情，但是如此表现好像有些过于过激了。

姜宁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太正确，张开嘴巴想要解释一两句，但是又觉得没什么能够解释现在自己心情的话语，只好又重新合上了嘴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恢复到了那种尴尬的境地。

气氛重新凝固在了两个人之间，顾城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窘迫到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比较好，那种有心想要打破尴尬，但又不知道到底该聊些什么样的心情，相信会有很多人跟他有同样的感受。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个如此迫切的祈祷自己的女儿能够尽快从睡梦中醒来，如果放在平时的时候，为了能够多一些可以独立自由且喘息的时间，他巴不得女儿能够一觉睡到将近傍晚的时刻。但是现在的想法却跟之前完全截然不同，如果女儿醒来，两个人的气氛和氛围又将会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也不至于让他在这里变得如此难熬且度日如年。

“对了，我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问你，小宝宝这么小，你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要带她一起出来旅行？旅途过程中不会有很多的不便吗？而且孩子这么小，什么都记不住，出来玩儿就是费时费力，你完全可以等她年龄再大一些再带她一起出行，到时候不光你方便了很多，宝宝也能够完整的记住每一个到达的地点。”

尴尬的气氛僵持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姜宁开口打破了这个比较凝固的氛围。她一边询问着顾城一边等待着对方的回答，这个问题在飞机上见到他和小宝宝的第一眼，就已经在她的心头不住的围绕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交流的途径和时间，一直把这个问题暗藏在自己的心里，直到此时才算是有机会完整的给询问出来。

听到姜宁询问出了这个问题，顾城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他的身体可以很好的放松下来，同时也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确实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好像很多人都有些不太理解，就连他本人跟女儿从出发到现在也感觉身心挺疲惫的，这么小的孩子需要照顾好她的吃喝拉撒还有情绪，对于一个有工作还处在旅行道路上的成年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比较大的负担。